你想找到信仰,但是不知道路在何方;
你想治愈无信仰的痼疾,你寻找疗救的药方;
跟着那些人学吧,他们一度像你一样束手无策,
但现在却倾其所有,孤注一掷。
——帕斯卡尔 《思想录》
记得在法鲨的《SHAME》中有一句很有趣的对白,他有问及一句,如果你想要回到历史上的某个时代,你希望是哪一段?
如果放在现在,看完《巴黎最后的探戈》之后的几日,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想,可能我只会选择70年代的巴黎,属于贝托鲁奇和马龙·白兰度的时代。
犹如心灵深处的灰色地带,我在电影中看到的70年代的巴黎,凸显出尤为腐朽和黑暗的一面。正如电影的开篇出现的一系列弗朗西斯·培根的油画作品表现出来的无法治愈的伤痛感。
我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画家——弗朗西斯·培根。
与整个电影的故事雷同的,他被爱左右了一生。从前期的存在主义、享乐主义的生活观与艺术创作理念,到后期的阴鸷、丑陋的真实、游走在体制和审美之外的怪异。这一切的转变,是在他的第二任同性恋人乔治·戴尔的自杀之后,形成了巨大的差异化的剥离。从前期用自己的意识形态去探索与对抗世界
也许是很久没看所谓的“文艺片”了,这样一部片子又突然唤起了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不需要任何语言交流就疯狂地进行肉体的交流(他们之间没有名字,名字是人类社会的符号),呵呵,可能那什么一夜情也差不多吧。
这是一种自由,身体的自由,自由地不需要任何人的东西来阐释,一切阐释都是多余的。人回到了最原始的动物状态。很多时候文学和艺术都在告诉我,人的自由最后是身体的自由。可是--人真的要回到动物的原始状态吗?
佛洛依德已经在帮人们解释了,而且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虽然有人追随他,也有人不敢相信,有人否定。呵呵,还好,直到现在,人们还在以批判的角度“欣赏”他。
人的思想总是超前于行动。如果他做到了,就成了“文艺片”了。这是一种理想,可是值得讽刺的是他的理想竟然是回到过去。是的,回到他本来的面目。
社会学或者心理学还会这样解释:人可以因性生爱。是的,但是什么都不能过度了。人需要保持一点点的动物性,就像,一个抚摸,一个吻,那些纯纯的蠢蠢的恋爱。人明白了
一场畸恋,也许是这部电影最多的注脚和解读。可是畸恋真的算爱情吗?
在保罗和让娜的这场追逐游戏里,我看到了孤独看到了挣扎,看到叛逆看到愤怒,看到逃避与治愈,迷茫与救赎。唯独不敢确信自己是否看到爱情。
保罗与让娜的关系发生在一间空荡荡的公寓里,一个人为虚构出来的割裂于外在真实世界的绝对空间。在这里没有过去没有将来,没有名字没有社会关系,只有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单纯而热烈的让娜,努力接近保罗,她倾诉自己,也尽可能想要得到关于保罗的信息。保罗一心沉溺于自己的情绪
最近重新看了《巴黎最后的探戈》,我的性启蒙片。
小学时家里买了VCD,这张碟片混在一众港片里格格不入,我估计爸妈也不知道拍的是啥,不然不会大剌剌地放那儿任我观赏。
从初中到高中,不知道反复地快进、重看了多少遍,13分34秒,到现在我都记得这个时间,男主把女主的帽子丢在一边,下一秒狠狠地摁在墙上,女主廉价的厚厚的连裤袜上的褶皱、喉咙深处发出仿佛动物般的呻吟
白兰度演的老头那么颓废,他可以托住吗?真的进去了吗?最后倒在地板上,白色蕾丝和靴子,性感到无法形容
整部电影我倒是很少看完
【巴黎最后的探戈】永恒的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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