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香港是文化的荒漠,可依旧有一批人为艺术而奋斗。彭浩翔是一个……
《AV女郎》是在宿舍里与室友们一起看的,而且不止一遍。也许我们是为了那点色情,可天宫真奈美是我们每个人的梦吧,也许手里都拿着一个护身符去寻找那个天真的恋人。我们都笑了,可都有一点思索,很久了,也会彼此说:“在同一个地方,人家就在做大事,我们只懂得……”逃课、睡懒觉、玩游戏、作弊、恋爱……
电影有的是生活,如侯孝贤、李安、阿莫多瓦的;有的就是一种影象,彭就是这类,然而却可以映射生活,所以他就是艺术,就是文化。我不想武断地去定义些什么,可我不得不这么说。
宿舍旁边有个地下超市,超市的入口最近装了个自动套套贩售机,每次进出超市我都因为自己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而对学校领导的期望感到深深的歉意。
不论学校领导是关切我们的身体还是为了学校的外快。
前几天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在研究那个贩售机,我很开心,我终于有机会可以跟那个神圣的贩售机近距离接触了。
于是我猥琐地走上去,和蔼地对小男孩说:小朋友,你在干什么呢?
然后我犀利的余光扫过那个贩售机,我靠!居然还分1元2元和3元的!
小男孩鄙夷地一言不发地看了看我,继续尝试从贩售机里掏东西。
每一代都会变得虚伪,相同而没有可比性。
电影里面我们看四个人被耍得很开心,电影外面我们被彭浩翔耍得很开心。Jason跟天宫,卧谈时候的薰衣草和伤感音乐,天台对话时候画面的老胶片效果,纯情的俺不仅唏嘘感慨。
然后影片结尾,发现天宫父母给她的只送给喜欢的男孩的唯一的护身符,四个人都收到了一份,不仅再次感慨,不愧是拍AV的,工作生活两不误。
社会到底好不好玩?至少对志安来说这已经不是个没问题了
“最好就是色情中又不太色情,纯情中又带点儿淫乱,淫乱中又有些矜持。总之就是外表斯文,内里开放。”
再次看到不少致敬与恶搞。不知道《Stalker》的港版译名是否也为“潜行者”。如若相同,那么用它的壳来藏桃色电影的行为,可以说是将中华文化的双关用法,驾驭得娴熟恶趣。
假作真时真亦假,戏里戏外戏中戏。谁还不是个当婊立牌,做着别无二致的勾当,非他妈说自己动机单纯;陶醉于自个儿幻想的多情侬本,掉入他人编织的感情陷阱。
此乃安逸与和平之胜利,与所谓“社会”沆瀣合谋,将小聪明与歪点子放大
马丁路德金的《I Have Dream》演讲,在我看来,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演讲,当将废除人类丑陋的种族隔离制度成为梦想的时候,很难不让人动容。从冯导的《非诚勿扰》的片尾,看到了,感谢彭浩翔以及分歧终端机,直到在这个在机缘巧合之下碰巧看到的电影。
梦想,是一个虚无缥缈却又唾手可得的东西,它可以是物件,也可以是愿望,亦或是信仰。而当现实无情的砥砺你的命运的时候,当你的账单,房子,车子,家庭,压得你喘不过气的时候,你还能否记得你年少时的梦想。虽然片中的,那个慷慨激昂的只不过为了他们完成黄粱美梦的一次集资大会。但却成全了,彭浩翔对于梦想的调侃和命运的长吁短叹。
我和片中人一样,玩世不恭,消极的等待着命运的垂青和同情,却又懒惰着不想为自己的前途奉献出丝毫的进取之心。看着他们在香港71年的保钓示威地点的感叹,何尝不是我们的心声呢。或许,成长和长大对我们而言是将梦想量化,简化,这和我们当时在年少时对长大的理解是相左的。我也曾天真的以为,长大就是缩短自己与梦想的距离,却没有想过,自己学到的越多
“青春梦工场”无数次,无数次看完还是又看了一遍《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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