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2017-01-21 春田花花小聚会
罗曼蒂克消亡史片中,袁泉饰演的吴小姐与王妈有这样一段精彩对话:
王妈:"前两天我看了你新拍的电影,你真是太漂亮了。不过电影我没看懂。"
吴小姐:"谢谢你,真是对不起你,不过正常啊,我也没看懂。"
王妈:"真的啊,这两天我还一直想请教你呢。"
吴小姐:"我请教过导演了,导演没打算让大家看懂,导演的意思是这是一部艺术片,是艺术,拍给下个世纪的人看的。"
王妈:"哎哟,那时我们都死掉了,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吴小姐:"你说得对。"
诗人真是个奇特的行当,写诗几乎从来不能成为一个职业,而所有的职业当中都可能出现诗人。
片中的六位诗人分别是叉车工,充绒工,爆破工,矿工,服装厂女工,电子厂流水线工人。这里有必要提一下他们的名字:乌鸟鸟,吉克阿优,陈年喜,老井,邬霞,许立志。他们的诗歌水平都相当高,但另一方面,贫穷,痛苦,如影随形,成了影片的主色调。
第一个打动我的是邬霞。她没有在苦难中呐喊,她的诗艳羡他人的美好,赞美他人的美好,那种留存在心中的想象的美好,和自己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img=1:C]工人诗人、《我的诗篇》主人公之一 陈年喜[/img]
看完电影,只想引用周国平说过的这句话:“难的不是闭世修行,而是肩负红尘仍高昂朝圣的灵魂”。
诗歌:韵律、至简、可遇而不可求的精灵般的乐音……
诗人:空灵、脱俗、不食人间烟火……
这是“诗歌”和“诗人”残存在我脑中的定式……有十多年了吧?没再走心地读过一首诗歌,谛听过一个诗人的心音!
6月17日,一个上午国人还在唯恐上证指数跌穿4700点而眼望天台,下午大盘便神奇翻红几乎重新捅破5000点而再度疯狂的日子,一部与我们早已谙熟并沉溺其中的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纪录片《我的诗篇》,安静得有几分落寞地全球首映发布了。机缘巧合,我有幸成为第一批“看客”,本心只想作为一个圈外人见识一下高大上的首映礼,而对“诗歌”,则似乎心不在焉……去的路上,翻看了简介,策划人的名字赫然呈现“吴晓波”。前一阵子,刚拜读了吴晓波先生的雄文“2015年是大企业的危机!”从宏观经济到产业变革,从40后到90后,从《归来》到《小时代》……晓波先生侃侃而谈,有忧心,有关切,有建言,此晓波真是彼晓波否?一个财经作家怎么会和诗歌扯上关系?现场一看,还真是!随后的观影便多出了几分好奇。
《我的诗篇》通过对六位草根诗人的生活和作品的记录
豆瓣影评中,有两种对于「我的诗篇」这部纪录片的批评,一是认为它没有表现出诗歌作为一种反抗形式,一是认为它不过满足了城市白领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猎奇心以及自我感动。批评不可谓不尖刻,但对我来说,这样否定式地,宣泄式的批评,就像指责一个戴着镣铐的人,你跑得不够快,姿势不够优雅。
打工诗人是什么?谈及打工诗人的标签,我们会联想到蓝领、农民工、流水线、厂工厂妹,但似乎不会想到办公室职员,白领和写字楼。这或许是,我自己被媒体和信息塑造了,有了这样的刻板印象
【我的诗篇】吉克阿优主演,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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