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不是诗歌的归宿
@永远变亮
【真实】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情感是真实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纯粹的人,更没有纯粹的情感,可有纯粹的热爱。他们没有任何掩饰,像一本从未被翻看的书,所有的文字都在他们心中,哪怕不被人翻看,从未被提及,但是他们却有着一颗再纯净不过的内心。
如果说《我的诗篇》是一本书,那这本书的主人应该叫“生活”。生活让他们在未知的人生道路上去探索,去感悟,去思考,乃至去付出生命。这就是真实,没有包含任何杂念的诗歌人生。
《我的诗篇》中,一共提及了6位诗人,富士康流水线工人许立志(去世),80后叉车工人乌鸟鸟、羽绒服厂填鸭毛的彝族工人吉克阿优、爆破工陈年喜、煤矿工人老井、制衣厂女工邬霞。他们是诗人,但更是存在于生活中的实实在在的个体。但他们与别人不同,他们选择了诗歌这种较为冷门的艺术形式,去记录真实的生活,真实的内心。
”漆黑的地心/我一直在挖煤/远处有时会发出几声/深绿的鸣叫/几小时过后/我手中的硬镐/变成了柔软的柳条——老井,《地心的蛙鸣》“有多少人知道底层劳动人民的生活?诗人老井
与其说这是一部电影,不如说这是一部纪录片。
最喜欢其中陈年喜对儿子说:我想让你绕过书本看看生活,又怕你真的看清。夜晚,一盏昏灯,破旧的集体宿舍,当其他工友鼾声如雷之时,陈年喜在灯下放飞自己的思想。
一位父亲,用坚强的臂膀支撑起这个家,支撑起孩子的梦。我有一位同样的老父亲,每当回家看到父亲斑白的头发,希望时光慢些吧。生怕自己成长的速度无法赶上父母老去的速度。
能引起共鸣的电影就是好电影。
《吊带裙》中一句“陌生的姑娘,我爱你”,展现了邬霞对吊带裙的挚爱。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有姑娘在大冷的天穿裙子之类的。回想自己,好像没什么能让自己无法割舍的挚爱之物或之事。
在想,如果自己没有考上大学,在打工的时候会有诗意的心吗?答案是否定的。在艰难的生活之下,想要保持诗意的心是不易的,是孤独的。遍观现在,回家的时候,家乡中的人,无论之前上没上过学,无论年龄,只要没有从事与文字相关的工作,能自我主动读书者几乎没有。而自己,如果不上学,确实也不会以读书为快乐。
《我的诗篇》,我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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