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时候习惯于接受大人们给予的标签式记忆,于是德国成了严谨,法国代表浪漫,日本是某种古典派的婉约。等直接间接地尝到其他国度的印象,得以发现这些标签无论款式还是色调都颇不合身,时间倏忽已经走过了若干年。
法国人或许是浪漫的,唐璜走俏了那么多年,今天仍然用来指代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而若不自量力地以管窥豹,我要说的是法国的浪漫也好爱情也好,其底蕴中流淌的并非艳得化不开的玫瑰色,而是恍惚的灰茫然的蓝。有那么多的话不曾说出口,就消失死寂,只有彼此留存一脉心印。现从最近看的法语片中信手拈来两部,略为佐证。
《Un Cœur en Hiver》。中文译作《冬之心》(又译《今生情未了》)的这部电影,从头到尾尽是寻常的法国生活场景。咖啡馆,他的工作室,她练琴的室内,录音棚,他当年的小提琴老师在郊外的家。除了男女主角的职业稍微有些特殊——他和好友合伙经营着一家提琴修理作坊,他负责技术,朋友统筹经营;她是小提琴新秀,一曲拉威尔如泣如诉。她有一张拉菲尔笔下圣母般的脸,不同的是这张脸上少有柔和
Emmanuelle Béart是我最喜欢的法国女演员之一,她有一张充满古典美的脸和一双被凝望住便叫人深陷其中的眼睛。她在其中试演一个叫卡蜜儿的音乐家,拉琴时的专注叫人迷恋,而在她身上你能看见巴黎女子的另外一面,不同于充满现代感的审美疲劳,没有红唇吐纳烟圈的性感,有的则是独身而立的高贵与矜持,与音乐无关,与古典无关。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由内而外的距离感,情到深处的暴烈,以及既过不恋的平静,就像一件藏在玻璃墙背后的艺术品,干净得只剩下伫足,注视,缄默,以至忽略了时光的流转。
而她身后的巴黎,朦胧灰暗,幽暗的工作室,仅有灯光的录音室,充满18世纪的会客厅,悬挂在墙壁上黯淡静谧的提琴,以及Ravel极美的协奏曲,他就这么望着她,寸目不离,而她低着头的旋律如期被打断,不时的抬头,喝水,矜持的维护看似波澜不惊的情绪,便就是如此心动的吧。他是不苟言笑的提琴匠师,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人与生活始终保持距离的活着,和开着书店的前妻偶尔喝咖啡聊最近的生活,把仅有的友情自视为利益相关罢了,而她的出现在阳光都觉得奢侈的冬天
“他七岁开始学琴,十四岁考入巴黎音乐院钢琴预科,两年后升入贝里奥老师的钢琴班,结识了同岁的西班牙学生瑞卡多,他深深羡慕瑞卡多卓越的钢琴演奏技巧。瑞卡多亦成了他的终身好友。”他便是法国杰出的作曲家莫里斯.拉威尔。
拉威尔总是孜孜不倦地为参加音乐院每年举行的比赛而努力。1901年,他决定参加罗马奖的竞赛。罗马奖是法国政府为奖励绘画、雕塑、建筑与音乐等艺术领域的优秀人才而设立的奖项。自1803年设音乐奖以来,古诺、比才、德彪西等音乐家都曾获此殊荣。1901年,拉威尔获得第二名
《今生情未了》坦诚地去爱,拒绝也是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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