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影像失去了意义,电影还能称之为电影吗?
我们或许都曾有过这样的疑惑,在习惯极强故事性和连贯情节的当下,一部电影的好坏似乎己经完全等同于是否讲述了一个好的故事。然而面对纯粹到极致的影像,现有的一套批评体系便陡然失去了立足之处,或许只有复归影像本身,才能够找到业已被忽视的“意义”,这便是《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给予我的反思。
“故事”发生在一家巨大而空旷的宾馆,内部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奢华而迷人,灰墁的花枝图案,镀金的护壁,伫立不动的仆从。没有姓名的宾客无所事事,所有人都在交谈
我看了阿伦·雷乃拍摄的《去年在马里昂巴德》
虽然我很不喜欢一些雷乃别的作品,但很喜欢这一作,我认为是美学上的典范。
⚠️不要在低清片源上浪费时间,直接上蓝光/4K版本,因为画面是决定性的,它的构图,光影,剪辑极尽考究。
近几年诸如怪核梦核一类的风格又流行起来了。这部电影在1961年已经把阈限空间玩得明明白白,我们有一个巨大的满是走廊的大酒店,它有很多个变幻的房间,花园,有雕塑,剧院,一切都似是而非,一切都彼此呼应着,它们的结构精确又紊乱。故事本身很简单
#BFI# #BigScreenClassics#
二刷。不同于第一次看的感受,这次感觉影片除了记忆,幻想和现实的交织,更上一层可以被看作男主对观众诉说着一个故事,并且传递一种情绪,而这个情绪则更像是女主的“状态”注入的。
运镜方面的体现,大量摄影机平移,不跟随角色,更加忽视人物,体现的是一种人物对于事件的不可控,并且利用剪辑让故事超脱时间的限制,达到虚实交织的效果,而情绪结合女主的生活状态更加容易理解。
一刷,强迫症式的构图,管风琴配乐宗教感极强还带有一丝丝诡异,时间性在电影中被打破
7.9
爱情大抵是这样,要么完全不是这样——我哪里懂爱情呢?它存在一定程度的戏剧性,又故意藏起以避免观众发觉,形式喧宾夺主了,有些地方完全空白,其他地方过于具体。我们默认这一切必须是即时的、是有效的、是具体的,需要被计划、需要被声明,因为我们有掌控的欲望。马里昂巴德在地图上也不存在,去年也什么都没发生,即使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电影像舞台剧的可能性被穷尽过,像绘画、音乐、建筑的也差不多。阿伦雷乃导演怀念那种由文本扮演着音乐角色的电影、希望人物念词如旋律般丰满
實不相瞞,我難以抗拒穿上晚禮服、連衣裙和高跟鞋等衣飾的女子;看了幾幀《去年在馬倫巴》的劇照後,就立下決心,怎也要進影院看一回,過過看華麗女子的癮。2005年8月逢電影節目辦事處辦了Alain Resnais回顧展,片目有此大片,不妨盡早觀看。
電影看過了,晚禮服、連衣裙、高跟鞋和羽毛睡袍穿在女主角身上自是好看,穿脫鞋子的美麗轉移式的確誘人,亦再次旁觀了歐風雕欄玉砌下中上階層男女的浮華閒適生活。當下香港的豪宅廣告,或一句歌詞分成三個鏡頭的MV,彷彿遙遙呼應電影裡的後園風光,或某些男主角追求女主角的場次。男主角追求女主角,用的是言語,但不盡甜蜜。
舊戲小生追淑女,不慌不忙的說句:「小姐、小姐,妳好生面善呀,不知曾否見過—呢?」今時電視電影的老套準情聖,也不時用這句開場白:「唔知 o係邊度見過妳呢?」——四個月前看《世界》,賈樟柯就藉趙濤和另一名男子,給我們更新記憶。通常遇到這些男人的女子,都是冷冷一句否認了事,留待男的繼續出招;而在旅館跟美女朝遇晚見的男主角,沒錯是窮追不捨,但用的是分期付款
一、前言
(一)断裂与新电影
在二战的轰炸之后世界还剩什么?是满目疮痍的城市,是不安的、焦虑的、创伤的新人类,是空荡的但拥挤的废弃集中营……强烈的历史冲击促使电影工作者们自问:“我们还能用以前的方法制作电影吗?”传统的电影利用纯人造灯光、逼真的场面调度、演员、分析性剪辑去努力让我们相信一个独特的、真实的而又虚假的现实。[[1]]它利用“景深(Profondeur)”给观众以“更多可看(Plus de voir)”的承诺,承诺在电影画面的“门”背后还有一个世界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紧凑的剧情片 小姐、小姐,妳好生面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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