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90年代初,我升初。
离家住校的感觉很新鲜,尤其对我而言,十二岁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觉得家以外的世界,这么新奇,人与人,又是那样复杂。
记得那时学校的宿舍还是平房,长长的排了一长路,男生住在前几栋而女生在后。印象里女生宿舍前都种着植物,有繁盛的夹竹桃,密遮天日的苦楝树,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一律恣意地疯长。日光透过树叶照到房前就弱了,即使阳光最盛的时候,靠墙的几间宿舍门前也总是阴暗的,而且潮湿。
那些藏在树荫中的宿舍,属于高中部的学姐。有时我会走到那里去找住在同一排房子另一间宿舍的姐姐,隔着几个门的距离,偷偷向那里张望。我能看到学姐穿着宽松的上衣和紧身裤子,从容地从房里出来倒水,还清晰地听得到房里吉它和透明的声音合唱着我从没听过的歌曲,甚至她们那些我听来觉得很张狂却又那么自然存在的笑声,象泼出的水,在阳光下,在那些荫影里,闪闪的。
光影里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只知道上课和玩游戏。
因为她们的世界离我太远,不止是年龄,还包含着一切成年人与小孩子所隔着的距离
1. 像一个朋友,说的话,你觉得只有你能懂,哪怕并不是这样;
2. 青春是一种气息,不需要说,不需要做,一个眼神就够;
3. 26岁的张国荣,19岁的夏文汐,24岁的汤镇业,20岁的叶童;
4. 爱情,不分性别,无关种族,甚至超越物种,与性毫不相关;
5. 没有伤感的幽默和没有幽默的伤感都是狗屎;
6. 没有张雨生;
7. 装逼,雷不劈。
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虽然看的电影不算多,但看完烈火青春,一下就让人想起了猜火车。不同的开头,不同的结尾罢了。烈火青春,迷茫却又青春的青春:蜷缩似婴儿的动作;电视里怪诞的舞蹈;收音机里雄浑的第五交响乐;静止而扬帆的长船。构建了四个年轻人的全部世界。这是一个静态而冲动的世界。
而猜火车则不同,同样的逼仄,同样的迷茫,但场景更多的发生在白天,尽管这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
反观烈火青春,大部分的场景发生在黑夜。黑夜,人们可以撕下白日里虚伪的面具,而在夜里尽情的释放。
平心而论,在剧情设计以及剪辑方面,烈火青春存在诸多的问题,得到最多诟病的即是电影的最后三分钟,四个演员迅速死去,结束。
看烈火青春的影评,用的最多的语汇,“残酷”“迷茫”“挥霍”……诚然,这也是影片着力表现的,无论是公车上无所顾忌的性,还是“只有肉体,直接的肉体”,直至“什么是社会,我们就是社会”。性、清扬、无羁,都承载于扬帆的长船,离开现实的香港,驶向理想的阿拉伯。
然而,一把军刀,让这一切,戛然而止。于是,众人云:残酷啊!
然而对我而言
《烈火青春》被张国荣自己形容为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部电影,也为他获得了金像奖的第一个“最佳男主角”提名。以我粗浅的认识,张国荣的Louis的确是要比汤镇业的阿邦拿捏的好得多。这部电影我看懂了“青春”,没看懂“烈火”。作为香港新浪潮电影的代表作,香港青春片发展的至高点,我想谭家明导演在电影里想表达的主题,应是正如Leslie唱的主题曲一样吧,----《流浪》。不然电影的英文名也不会叫《Nomad》了吧。
看电影之后才知道原来女主居然是以艳情片而出名的夏文汐,以前只记得有叶童而已。说到这里想起了,此片上映一天就被布政司勒令停映,不知道我现在看的版本是删减不,我想应该也不是了,毕竟电车那段基本保留了嘛。
在电影里难免会发现王家卫电影的影子(其实这样说不对),因为王墨镜是谭家明的徒弟,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对于这个结局我是没有看懂,过两年后再来看看,希望到时候我能懂。其实电影里有好几处不是很明白,看自主意识强烈的导演的作品,有一句话我是很认同的,“有一千个人看电影
【烈火青春】青春本来就是无意义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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