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挑出一部最具有美国气质的电影,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纳什维尔》。此片并不是因为塑造个人英雄,塑造美国梦而拥有美国气质。相反,罗伯特.奥特曼锋利的切开了美国人的头颅,将脑子里的“精神”展示在了手术台上。在70年代这个遍地都是电视节目,嬉皮士,摇滚乐,毒品,性放纵的年代,那是美国社会最多元,最自由,最有魅力的时代。而这样的魅力来源于文化工业的兴起,其中广播,电视起到了重要作用,在单一化的文化工业输出下,人也变得单向化。而反抗这种文化极权的叛逆者也随之出现,两股力量相互撕扯
七十年代经典电影《Nashville》中,我们看到一些怪异的追星族。如果大家有机会,一定找来此片一看,此片是公认的70年代巅峰之作之一。追星女甲,从洛杉矶赶到乡村民谣之乡纳什维尔看望重病的姑母,结果碰巧路上遇到一些民歌巨星,结果不顾姑母兀自去追星,直到姑母去世。追星女乙,为了追星独自从家里出逃,成了一个在路上的追星族,而其丈夫为了找她,也是一路追过来。女追星,夫追妇,真够乱的。追星女丙,一心想成为偶像Barbara Jeans一样的巨星,为了和Barbara Jeans同台,不惜跳脱衣舞。她的朋友闻之后大为感叹,说早给你说了,你毫无唱歌天赋,你就别去丢人现眼了,“他们会把你撕了,吃了。”追星女丙哪里听得进去?
我以前总是以为追星的人是一个相对整齐划一,拉出来能一起正步走,或者表演团体操的群体,其实不然。首先,就程度而言,这群人是一个色彩渐变的团体,比如从喜欢、 非常喜欢,到爱、热爱,到追、狂追,到一提到某星的名字立刻高潮。若只是喜欢,迷而不痴,并无大碍。但凡正常人,大概都会喜欢点什么东西,《音乐之声》中唱道:
在全片160分钟的时长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喧闹的 —— 熙熙攘攘的政客、社会名流、乡村歌手与各色脸谱的人们轮番登台,为一场政治闹剧抛洒狗血,喋喋不休。因此,那些少有的安静时分是如此引人注意。当Keith Carradine在纳什维尔的酒馆唱起I’m Easy时,镜头扫过台下与他有所牵绊的女子 —— 巧言令色的记者、厌世的嬉皮士女歌手、问题少女groupie……她们或多或少都以为歌中痴情的对象是自己。镜头最终会停住在Lily Tomlin令人心碎的愁容上,她清楚地知道歌中的对象是自己,却又不相信任何承诺
Nashville,1975
大概在18年,陆续看了阿尔特曼(RobertAltman)的《短篇集》、《大玩家》、《漫长的告别》、《花村》和《陆军野战医院》。根据记忆,比较喜欢的是改编雷蒙特·钱德勒同名小说的《漫长的告别》(我很喜欢这个小说),时代整个更替,开头逃跑的小猫更是作为了故事友情的隐喻;另外《陆军野战医院》的曲子《SuicideIsPainless》同样令人印象深刻。但不知道是否对乡村音乐不太上心,所以一直没有动力打开《纳什维尔》。而《想像我的电影馆》这一片单(阎啸平老师的百大电影选单)里面
10/10 一部微缩的美国社会模型,从政治大选和娱乐商业等社会表层的喧哗与骚动直入各时代的美国人心中对历史和现实的多维解读,暗喻并剖析了公众人物谋杀案背后暗藏在每个美国人心中理想主义对实用主义冲突的无力,无能,卑鄙,悲哀和叹惋。尽管如此,贯穿全片的还是导演一贯的人文关怀——对置身既定社会背景之下的芸芸众生温柔的怜悯和幽默的讽刺。对于美国来说,70年代是个五光十色,五味杂陈的过渡时期,前有黑人民权运动、性解放、嬉皮士运动、核战争威胁、肯尼迪遇刺、阿波罗登月、越战创伤
《纳什维尔》I'm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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