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似乎一直在下雪,无尽的白,却又白得不彻底,带着灰暗和脏。
他是一个在巴黎被抛弃的丈夫,但是他说,我比以前更爱她。
他看到窗户面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卧室里倒下的剪影,他听见电话听筒里那个抛弃他的女人在床上愉悦的叫喊。
然后,他离开了巴黎。抛弃了他的巴黎。
他让从前的自己死掉了,火化了尸体,发布了讣告。他只是想确认她在他墓前流泪的瞬间。
他留给了她所有的财产和一场比在电话听筒里听起来还要愉悦的爱。
巴黎的女人终于留在了华沙。
白是最原始、最本质、最彻底的色调,也最寒冷、最坚硬、最无情。
这是白。
三部曲都曾在某个时候点开过,然而这部似乎是没看完,之前大概看到女主坐在男主的腿上,然后他又失败了的时候,就没继续看了,整个后面的剧情也有些印象,但到底都是模糊的,就记得那男的垂头丧气的样子。对那个镜头尤其深刻,觉得一个男人原来就败在这件事情上了,简直太丢脸。
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导致我始终不喜欢这个男主,就像法庭上初次见到女主的时候,她冷漠决绝,我也不喜欢,看完后发觉这部电影的角色就没有一个是讨人喜欢的,那么导演的用意是什么呢?
同样从女主出来的第一个镜头,我就一直在心底默念:“是谁?似曾相识?是谁?”念到结束,也没找出答案来,最后在豆瓣评论里看到了,原来是三部曲的女主,不禁想感慨一句,真美艳,比黄昏日落黎明美艳多了?
法国人的审美似乎总是别出一格,记得奥黛丽塔图拍过一个电影,和一个秃顶的老男人;然后这部电影的男主粗看有点像《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男主,实际上又偏肥还太油腻,实在欣赏不来,他的形象在刚开始颓废的时候也就罢了,翻身之后依然油腻腻
《公民凯恩》上映后,威尔斯到欧洲。一片盛誉之下,说:“还是有遗憾的,我以玫瑰花蕊做戏剧动因,太匠气了,真想把它剪掉。” 多年后,特吕弗婉转的对他说:“还是保留好,有东西在。”
威尔斯要剪掉,是出于创作者对作品本身完美性的自我要求;特吕弗要留下,更多的出于观众对影片的“第一记忆”。
何谓“第一记忆”?
当我们闭上眼去回想某一部看过许久的电影时,第一时间浮现于脑海的镜头,即为“第一记忆”。如《虎豹小霸王》末尾,神枪手和智多星相视而笑后冲出小屋;再如《西部往事》末尾建设中的小镇和行驶中的火车;又如《2001太空漫游》中,那只即将触摸“黑石”的手。也如《公民凯恩》中那朵被焚烧的“玫瑰花蕊”。
这一个镜头不仅仅是观众与创作者产生共鸣的至高点,同时也往往在内容上概括全片,是一切情节的标杆。甚至在某种层面直接决定着影片的层次。
对于笔者而言,《白》的“第一记忆”,就是两次出现在影片中的,那一片纯白。
<图片1>
电影不是现实的镜像化,而是内心的具象化
典型的文艺片,虽然有些闷,有些晦涩难懂,半途中不断有同学离开,但是内涵很深的东西。真爱是什么?人会在爱中迷路么?怎么找到出口?要说透很难,但blanc会一一给你答案。
有机会还想再看看rough 和 bleu 一定也很不错。
“蓝白红三部曲之白”情节跌宕!爱的平等——解读《白》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4544yy.com/movie-id1552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