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电影《时时刻刻(the Hours)》交织了三位女性的生命故事:1941年,长期被精神病困扰的英国女作家弗吉妮娅·伍尔芙(妮可·基德曼饰),写完她最后一部小说,已经趋于崩溃的边缘,出于对丈夫的爱,她赶在自己意识还清醒之时投河自尽。上个世纪50年代,生活安逸的家庭主妇(朱丽安·摩尔饰)迷上了伍尔芙的小说,小说家的投河经历灵魂附体般地纠缠着她,这时,她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就在丈夫生日这天,她找了个旅馆试图自杀。电影快要结束时我们才知道她后来成了第三位女主人公——2000年一位编辑昔日情人的母亲。由梅丽尔·斯特丽普饰演的编辑正为当晚的聚会选购鲜花,并盛邀已经分居的情人理查参加。这位作家理查也就是当年那位家庭主妇的小男孩,一个曾经乖巧敏感的孩子,现在却身患艾滋病。他身体羸弱,歇斯底里,愤世嫉俗。就在女编辑按约接他赴宴时,他当着旧情人的面破窗而出,追逐阳光而去。
伍尔芙的意识流小说《达洛卫夫人(Mrs.Dalloway)》以议员夫人一天的活动为框架,叙述了她在一个夏日清晨出门为即将举行的宴会买花,直到宴席结束前
第二个故事
这一天是劳拉丈夫的生日,她在这一天清晨翻开了《达洛薇夫人》。她看上去是个幸福的女人,有可爱的儿子和爱她的丈夫,她正孕育着第二个小天使。她有点笨手笨脚,每个家庭主妇都会做的蛋糕她却做不好,还好她有个聪明的儿子做帮手。上午,她的邻居凯蒂来找她,并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凯蒂可以说是社区里的社交女王,她和她丈夫有一大堆朋友,可他们没有孩子,因为凯蒂不能生育。
凯蒂羡慕劳拉,因为她有可爱的孩子和美满的家庭生活,而且即将迎来第二个孩子的诞生;劳拉也羡慕凯蒂,因为她无忧无虑,无所顾忌,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这里讲的不是得不到的最想要,而是两个女人,她们都被对方羡慕的东西所禁锢着。
这让我想到Revolutionary Road中Kate最后的死亡,体现美国中产阶级矛盾的电影中总是会出现的女性形象,她们心怀梦想,满腔热情,总觉得远方而不是家庭才是她们真正的归宿。但是,这时总会有一个但是出来捣乱,丈夫的强权、自身的软弱以及整个社会普遍的价值观都不允许她们冲破束缚,于是要么忍受,要么死亡。
当然
剧中伍尔夫的姐姐拖家带口来探望她,伍尔夫抱怨姐姐有活动都不邀请她,姐姐说以为她喜欢安静,但是伍尔夫说谁不喜欢被邀请呢,很羡慕他们的生活。
人类是群居动物,每个人都不希望活在一个人的孤独世界里,但对身边人又有围城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犯贱吧。
斯特里普一直照顾生病的Richard,但是richard说其实是她离不开他,他活着也是为了不让她生活无靠罢了。
摩尔一直是个家庭主妇,不喜与人交际,虽然时刻都刻意表现出对人的热情,但是其实还是想逃离。
在豆瓣阅读的《全球书评第3期:伍尔夫的思想撤退》中看到这篇由本片编剧Michael Cunningham写的一篇名为《伍尔夫,母亲,我》的文章。该文清晰解释了编剧由何想起三线叙事,三线间为何关系,各有何指。编剧身患绝症的母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看到朱利安·摩尔扮演的自己,看到孩子对于自己内心以及一生的理解也会有所欣慰吧。
我们所有人,在从事日常事务时,我们实际上徘徊于这个广阔的世界中,并时时刻刻不以我们的存在改变着它。
下为全文:
译者: zm_1805 原作者:The Guardian
我得事先告诉你,弗吉尼亚•伍尔夫在聚会上是很有趣的一个人。这么说,是因为即使在她过世70年后的今天,人们仍然常常把她想象成英国文学界的神秘女士,愤怒且悲伤,从文学史上某个昏暗的角落怒视过来,口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石头。
当然,她有过忧伤的时刻。这个我过会儿再谈。但是首先我要向不了解她的人宣布,当她没有沉浸在她阵发性的抑郁中时,她是一个十分热爱聚会的人。她可以就几乎任何话题谈笑风生。她浑身散发着魅力。她对别人说的话很有兴趣(虽然我必须承认
【时时刻刻】梅丽尔·斯特里普主演,Three Times A 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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