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之夜》,1984,徐克。
这三个标签足以令我浮想联翩,而那故事——笑中有泪、缠绵悱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姻缘早在六七年前就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1997,香港话剧,谢君豪,罗冠兰,叶童。
较之话剧,我是无意中才知道有部电影——虽然两者在一些地方存在差异,但总体来说是相同的故事。感谢《香港电影新浪潮》。我似乎是苦苦等待多年之后终于找到它的名字和再看一遍的机会。比起“稍纵即逝”的话剧,我能从电影中再寻那时的感动。
不过,电影与话剧俨然有较大的差别。电影版似乎喧嚣吵闹多过浪漫温情,那一连串的笑料百出拿捏的是相当不错的,也许那个年代的香港人很喜欢看搞笑片(或称轻喜剧),连爱情都要用这种方式表现。难道这是传统?
本来“楼上”与“楼下”的矛盾相当突出,二人斗嘴才够经典,然而这只出现在戏剧上。电影很不可避免地分散了观众过多的注意力:艰难的生活、无望的爱情、压迫与反抗……唯一不变的是导演在此苦中添乐的手段。除了搞笑
很意外这样的一部电影居然是喜剧,结合了沉重的时代背景,战争不断,物价上涨,要卖血来换饭吃,这样一个乱世里,每个小人物都在努力的活着。
这个电影里最喜欢的就是张艾嘉,不知道是不是妆容的原因,穿着白色睡衣的她慵懒万种风情,穿上旗袍的她端庄典雅,很适合做月历皇后。总觉得张艾嘉饰演的角色都是倔强和独立的女性,不会等待男人的照顾,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没有背景的她挨了耳光也还是对初到上海的小板凳说:不要做寄生虫。
这个电影的爱情线在今天看来是有点狗血的三角恋
姐姐叫玫瑰,美丽而高贵,妹妹叫淑惠,俗气而实惠,反之也是如此,总有一对姐妹档有着性格模糊的背影,心灵背道而驰的戏剧对立。她们或者同生共长,或者萍水相逢,人生的街道在电影里铺就了各种灵巧机敏的小意外,小无常。一场大雨可以造就一段感情的相遇,一次车祸也能弥补绝望的擦身而过。就算是红玫瑰与白玫瑰,一生都不必见面,却可以通过同一个男人,变态地世间轮回。
玫瑰住的是卡尔登公寓长青藤覆盖的幽暗内心,夜生活的气息,长久没有翻晒的织缎旗袍。她点了一根烟,坐在午后两点的圆角沙发上,赤裸着冰凉的双脚。这是她一个人的早晨,尽管有些晚到了,还是有些瞌睡与困倦。她在大世界夜巴黎登台演出,蔷薇蔷薇处处开,玫瑰玫瑰我爱你,却未必肯做一名秃头中年男子的金丝雀。生活低下,也不能阻挡一颗高傲向上的心。
淑惠是平民弄堂一缕低语的晚风,她熟悉这里的曲折与俚俗,这一家的无线电播放的是时代名伶,那一家刚刚打完了八圈卫生麻将。热油锅里煎着一块隔夜的肉排,放了学的毛头孩子相互追逐嘻闹。她在阳台收拾晾晒的衣物
【上海之夜】「屁股裂咗你就成忽必烈了」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4544yy.com/movie-id169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