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片以弗里达自画像为线索,讲述了这位墨西哥著名女画家短暂却又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
影片开场,穿着明亮鲜艳的墨西哥传统服装的弗里达躺在贴满各种画片的床上被抬上卡车驶往她的画展现场,那是她一生唯一一次的画展。斑驳的阳光闪过她的脸,随着光影的变幻,时光倏忽流转至20年前,那时的她只是一个18岁的不谙世事的美丽少女。
画面开头的她,是个活泼可爱的假小子。和同学在校园里放肆的奔跑着,谈着天真烂漫的恋爱,和男友穿梭于大街小巷。
被画家迭戈的壁画所深深吸引,调戏已婚的迭戈,笑他是“肥仔”
感谢这部电影将弗里达炽热而又温暖的一面展现给我们。弗里达真实的生活比电影中痛苦的多,片中注重表达了弗里达在情感上的滴滴点点,而现实中弗里达所遭受的痛苦远远多于这一切。
“她的画犀利又温煦,残忍如人生的苦楚,坚硬如钢铁,柔美如蝶翼。”了解弗里达的正确顺序,应该从她的画作开始。很难想象,一个在摄影师镜头下光鲜而又端庄的女性,为何作品会如此压抑,正如她想通过《两个弗里达》所展现的那样:“这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用温柔开朗对待这个世界,另一个承受世界带给我的痛苦。”
电影始自、终至弗里达·卡洛去世前一年(1953年)墨西哥为她举办的个展。盛装的她,被连人带床一起运到现场。看过她的传记、她的画作再看她的传记影片,很惊异导演朱莉·泰莫“演画”的能力。弗里达的一幅幅画作或者照片被幻化成一个个真实的场景,与她的生平推进无缝贴合。这些演出来的画作或照片,有如一个个点,把传主的一生连成线、铺成面。
弗里达的画作多半表达淋漓的痛苦。但如果据此认为她的人生黯淡无光、无色,那可大错特错了。她像一把火,炽热猛烈;像一朵花,明艳灿烂。她多情、多才、多好,爱男人、爱女人、爱艺术、爱政治。只是再丰满的才情也消减不了她的痛苦,再多的爱也改写不了她多舛的命运。
18岁的她热情奔放,任性快乐,一场惨烈的车祸却是命运送她的成人礼。脊椎被折成三段,右腿严重骨折,右脚粉碎性骨折,一根金属扶手插入身体,撕裂子宫,从会阴穿出——她竟然可以拿这个来开玩笑,“是那根扶手夺去了我的贞操。”一生经历过30多次大大小小的手术,最终失去右腿和生育能力。“我曾经被打断、重接、再重新矫正,很多很多次
真正艺术性的死亡本质上只有两种:要么死于水,要么死于火。
奥菲莉亚是死于水的,水的深度与人的深度是紧密联系的。对那些溺死在他们的自我中,他们的情感中,他们的疯狂中,他们的内省和混乱中的人来说,水就是他们致死的环境。维吉尼亚·伍尔芙在五十岁上不堪神经衰弱的折磨,自沉于索塞克斯郡罗德梅尔的住处附近。敏感的美国女诗人西尔维亚·普拉斯三十岁时在伦敦家中开煤气自杀:一个晦涩的隐喻。她终于还是淹死在自己心灵的洪水中。而在中国文化的背景下,提到死于水,人们想到的会是精卫,是屈原,是王国维,是沈从文湘西传奇中沉潭的女子,这则又是另一层的文化喻意了。
另一方面,圣女贞德或是布鲁诺决不可能窒息于冰冷、阴郁的水中,而只能死于火刑柱。他们的生命因此变成了信号灯、灯塔、火炬,照耀着许多世纪。因为肉体是短暂的,思想是永恒的,闪烁着光芒的实体是思想的形象。那个有着一头红发的荷兰人凡高用他扭曲的星空和肆意伸展的向日葵花瓣点亮了身后的整个画坛。吉姆·莫里森吟唱着“点燃我的火”,终于成为一种神话。
好像没有一个词可以准确的评价弗里达的一生,凄苦、可怜、不幸、令人疼惜……这些颇带怜悯气质的词汇在她面前黯然失色。她独立的人格决不允许这样的词汇与之相配,她在身心的痛苦和无尽的孤独中,倔强而高贵的活着。
倘若以热情、开朗、放荡不羁等标签与之相配,又仿佛缺了什么。人前的洒脱欢愉,掩藏着一具深受重创的躯壳。18岁那年,一场车祸让她“失了童贞”,一根栏杆从弗里达上半身左侧一直穿到骨盆,她躺在血泊中,身体被穿透,剩下一副支离破碎的躯壳。
抛开这些惨痛的经历
毕加索曾对里维拉说过这样的话:“你我都画不出像她这么好的自画像。”弗里达的画作中有三分之一是自画像,她自己曾说:“我不画梦,我画我自己的现实。”而她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她画她和里维拉的婚礼,她身着一身艳绿色的长裙,搭配鲜红色的披肩,像个孩子似的歪着头和里维拉手牵着手;她画她的流产,画她失去的孩子;她画她的痛苦,画她剪去的一头长发;她画疼痛的自己,画被钉住的残破的身体……正如是里维拉说的那样,“她的画犀利又温煦,坚硬如钢铁,柔美如蝶翼,讨喜如微笑,残忍如人生的苦楚
弗里达:找到表达自我的方式,并宣泄情绪,会让处于痛苦当中的我们获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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