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应该见过这个叫Dave Van Ronk的大叔。老马在鲍勃·迪伦的传记片《无向之乡》里,给了这位一脸爱尔兰大胡子的叔不少镜头。那时看就觉是个挺有范儿的人,谁成想年轻时还阿道克船长过。他当年的唱片卖了多少张不知道,如果叔当年真是这么一副文青相,应该能比“糖人”的6张还多点吧。
为什么是鲍勃·迪伦而不是他们?这似乎是个偶然性的问题。成功是一架精密的仪器,谁也搞不清自己在哪儿少上了一个螺丝,就没让它转起来。“怀才不遇”是个啥用不顶的词儿。因为在这架机器上,才华有时可能是最不重要的那个零件。“糖人”的问题在于,他根本就不是那号人——他是一个对生活过于淡定的人。在他那拉丁裔工人阶层的观念里,并没有把音乐看作是生命中的唯一,也未产生那种“搏一把”的心态,急着跑出家门,去格林威治村睡沙发抽大麻泡妹子,削尖了脑袋往圈子里钻。既然他从来就没走过那条路,那么旁观者所谓的失败实际也不存在。遗憾的只是,在这个音乐已经变成专业和生意的时代,你不走那条路,你的才华就只能自己留着了。
而戴夫确实去追求了
我没有录音也没有记笔记,看完电影之后回家凭记忆写下来的。肯定会有遗漏,肯定会有误差,我也没空去核实一些东西,随便看看就好,请勿引用本文中提到的数据,不要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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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是,如何在好莱坞体系之下保持独立创作的?
答:我们的前三部(这里我听joel说是头一部但是法语女翻译说的是头三部)电影都是完全独立制作的,即是说由个人投资拍摄的。但是当时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拍过电影,不在这个行业内,也完全没有信誉(credit),因此我们只能找到个人投资,这是不由我们选择的。在这之后的电影就变得情况比较复杂了,因为我们有些电影是与好莱坞的制片公司合作,有些仍然是独立制片,或者有联合制片,但是总的来说没有人有兴趣来指挥我们的创作,因为他们期待我们会拍出好的电影。然后这部电影《醉乡民谣》是由studiocanal单独投资的,感谢他们。
第二个问题是你们所有电影都是原创故事,有些故事非常独特,你们是如何创作出这些故事的呢?
答:没错我们的故事都是原创的
有爱好,并为之痴迷,是一种让人产生快乐的体验。但把爱好转化成职业,并要以此为生,可能会变成痛苦,更可能难以为继。
民谣歌手Llewyn Davis就是一个例子。开场一支歌,悠扬哀伤的旋律,浑厚落寞的嗓音,低落无奈的歌词,顷刻击中人心。他可能是天才,他更是恃才傲物。他痴迷音乐,自认为民谣而生,宁可到处借宿,衣不蔽体,也不愿扔掉吉他谋一份工作。他要把音乐当生命,而不是生活的点缀。
当一丝希望的曙光闪现,有制作人看到他的才能,向他提出团组和声的建议,他却拒绝了
因为最近几年来的抑郁,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只有手机里的500miles在一直循环播放。
今天北京大风,走在风中偎缩着,耳机里又传来熟悉的旋律,男主角身穿单薄的牛仔外套,背着吉他,顶着大风穿行在纽约街头的一幕幕突然出现在眼前,竟然是那样的熟悉。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呢,偌大的城市,却没有自己的存身之处,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吉他,怀里的一点点温暖的小猫。
肯定也想过要放弃吧,可是除了音乐除了吉他,还能做什么呢,自己还能有什么样其他的生活呢,也是没有什么想法吧
你走向这个世界的时候,有一只猫跟了出来。你没有办法,只好把它带在身边。你寄人篱下,不小心把猫丢了,但是你不敢告诉别人。后来,你遇见了另一只猫,你以为那是你的猫。你要离开的时候,犹豫着要不要带它走。你狠下心,丢下了那只原本不属于你的猫。到最后,你终于又看见被你弄丢的猫,你终于知道它的名字,尤利西斯。
(一)根植于内心深处的理想主义
要是说比独立音乐人谁更难过,那《曾经》和《再次出发》估计都得觉得自己很幸运了,至少还有个住的地方,看《醉乡民谣》的男猪脚,蹭沙发蹭大衣蹭女人蹭车的,能蹭的都给蹭了。但是还是那句话,除了音乐,别的都是混饭吃。其实不如说,除了理想,别的都是混饭吃,这样似乎更适用于所有情况了。从他离开房子,走向外面的那时起,那只猫就跟了出来,而门在下一刻砰然关闭,堵死了所有的退路。与其说他带着一只猫和一腔理想走向世界,不如说,他带着象征理想的猫走向了世界。当那只猫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站牌慌张地掠过,我想那是根植于内心深处的理想主义对现实的惶恐。
(二)爱猫的人与不爱猫的人
【醉乡民谣】全程高能!{寒冬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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