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老矣!虽然情节依旧前卫,但却絮絮叨叨,虽然重口场面不少,但却减弱了冲击力。这片是一个寓言,不是一个科幻,内容很环保,却禁不起推敲。有的片段让人发笑,可见那确实是失败。新人类不吃粮食不是更好吗,为何那个妈要那么做,没法理解。同样没法理解的是根本没解释为什么人类会生出新的器官,估计编剧也很头疼,大卫也意不在此。觉得本片很适合拍成剧,因为结尾有意犹未尽之感。可惜了一票好演员。
原载于《陀螺电影》
在1970年,年仅27岁的加拿大导演拍出了自己的第二部长片:时长仅1个小时的黑白独立实验作品《未来罪行》。这部作品标志着柯南伯格导演生涯的一次谢幕和重启——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拍过类似实验电影,而他的下一部长篇作品则要等到5年之后,在更主流的制片人伊万·雷特曼(是的,那位《捉鬼敢死队》和《爱情无线牵》的导演)扶持下完成的《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这部小成本血腥恐怖片虽然在上映时饱受“低俗猎奇,耸人听闻”的争议和恶评,却也因此满足了观众的猎奇心态
一部很容易被错杀的电影。
本片以解剖一个吃塑料的孩子为手段制造悬念,以混乱的极不稳定的基因观念,再次探索获得性遗传的可能性,这层隐喻是我见过的对李森科主义最杀根的嘲讽。
这部电影是人类自我探索的一点努力:深入脏器去审美,去探寻新型性爱,去寻找生命的意义,如同深入一字一句去解读一首诗,为此本片找到了行为艺术的手段(我认为也只能借助于此),在混乱的不确定的异化过程中寻找人类未来的确定性。
但本片又试图把这些探索纳入“罪行”来加以拷问
我不满意的点在于这固然是一种身体转向,但最后的落脚点仍然是主体哲学,甚至没有够到尼采的权力意志。所有出现的身体艺术(比如塞杜的人体植入,拉链,内脏纹身,异食癖)看似是叙事核心但实际只是充当一种电影奇观,实际上,caprice直到最后还在寻求meaning,但有没有一种可能身体本身就是meaning,它的退化它的飞升它的疼痛欲就是meaning,从预告开始就希望能从性和身体这个老命题上往下挖,但好像最后只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和预期相悖
个人只在结尾品读出:
我自诩为新人类,以高昂的设备维持生计、为普通人带来他们无法想象的艺术表演。我与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不同,我是政治意义上的真正的统治者,统治了普通人的审美,因为在此之中普通人的审美是极易被操控的,从看全身都是耳朵的人便可看出。(导演是想讽刺普遍人类的无知吗?正如人类永远无法认识到他们难以想象的的东西,所以多次出现unimaginative这一词。)
我遇到了以工业塑料为食的“新人类”,我看不起他,并想过要对其进行打压
科幻暗喻片。真的没怎么看懂,但是看了影评,觉得很有道理。这应该是对艺术创作的一种暗喻。也就是人体器官可以再造,就像流水线产品一样,这样的产品已经失去了意义,就像人类失去了痛觉,失去感染的能力,仿佛失去了一切感兴趣的东西。只有通过不停通过仪器在体内长出器官,然后不断剖开自己,掏出器官,进行纹画,然后存入器官鉴定部门。而这种伤害自己的过程变成了一种艺术,让旁观者获取刺激和满足。我想艺术也是一样,流水线产品让艺术死亡,而随机出现的物体反而可以激发灵感
未来罪行:扭曲而灿烂的身体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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