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长的出走季,七天时间里真的把京都走了个遍,金阁寺、清水寺、罗生门、鸭川。。。还会再来的!金阁寺永远看不够!!!
正巧住在罗生门对面的民宿,一早上便来到这里cos道长,各种道具勉强用上,甚是有趣。遗憾的是没有按照《古都》的路线步行那一大段,下次再补上罢。
读文字时的第一个镜头,是一个跳舞女子的石像,左肘抬起右手垂膝、身材姣好舞姿优美,可以想象当年大唐盛世真的有那么一位技艺精湛的舞女在王公贵族的厅堂中翩翩跳跃,这样的石像很常见,以至于没有年代没有名字,我的问题是这样的舞女算不算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什么?她留下了一个跳舞的姿态,但又有谁知道那石像是她呢?那石像只是她这样人的一个代表。同样的,留有名字又怎样呢,就算是自己没白活吗?其实都是白活,只不过认为不是白活比认为是白活可以让你活的更舒服点。
目建连是佛陀最开始的十大弟子之一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人造人,只是程度不同,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独特的亚当,但每个人也都会慢慢发现自己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俗人,每个人开始都以为自己有很多优点,但逐渐的每个人都发现世事的艰难,痛恨自己的出身贫寒就如同痛恨自己的出身是一堆死尸拼凑。
人本来都是善的,恶从哪里来呢,从不平等来,凭什么我贫穷,凭什么我只能待在社会底层,那些美好的东西凭什么不给我,所以我要报复。作者是想为女性伸张,但被不平等对待的不止是女性。
尼采会说,有本事你自己也争当强人步入上流不就行了吗
开始看这个节目是个偶然,先是偶然点开了《圆桌派》,忽然看到了小时候凤凰卫视上《锵锵》熟悉的身影,感觉十分亲切,那时候总是在吃饭时,当我争着要看动画片时,妈妈总会拗着我去看那三个人的谈话节目。当时觉得窦文涛还有点意思,而文道和子东这两个人总是扯着我从没听说过的知识说着我也听不懂的话。后来家里收不到凤凰卫视了,《锵锵》也就自然从我生活中消失了。
后来忘了哪一天听说《锵锵》停播,虽然本身对节目没什么感情,但毕竟它曾经和我童年的某些记忆交织在一起,知乎一搜
最近开播了好几档打着文化综艺名头的节目,边用流量吸引粉丝,边用创新形式改编文化加以传播,效果自然是不错。
最起码,它们都做到了传播二字。
但,这些节目若是放在一个人面前,头顶的“文化”帽子恐怕就要斟酌斟酌了。
米姐说的这个人,就是梁文道(以下统一简称“道长”)。
跟着他一起强势出镜的,是从1月份开播至今,依旧以豆瓣9.6的高分稳居国产文化类综艺头把交椅的——
《一千零一夜·出走季》
<图片10>
道长这个节目,是读书的。
很纯粹的,仅仅一个人,走在夜间的街头、巷尾,地铁、公交,拿出一本书,逐句解读它背后的故事。
不过经过三季的历练,《出走季》的道长,将脚步迈出去了。
讲陈独秀的《文学改良刍议》他去了北大;讲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他去了地坛;讲《丝绸之路新史》他去了敦煌.......
就像他开篇说的,想以此崭新的方式唤起年轻人的信仰。
毕竟,很多年轻人手里早已被各类电子产品替代(好吧,包括米姐),看书、读书的时间本就不多,若是要理解其背后的含义更是奢侈的要命。
以前我也以为古人都是说文言文的,之乎者也的,后来看古籍觉得不对劲,觉得这不像是生活用语,但是怎么蹦出这个念头的,已经不记得了,也可能是因为读诗的时候觉得古人的话怎么有点儿像今天的白话呢,所以有所怀疑吧。今天听道长讲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才彻底知道原来古人真的不说文言文,只是说古话,类似于现代白话的各种方言。而文言文只是一种书面用语。
关于书面用语,其实想说的也挺多的,从胡适开始倡导白话文写作开始,书面语变得越来越口语化,谁都看得懂了,方便了文字的普及和传播
【一千零一夜 出走季】大制作!梁文道,国产文化类脱口秀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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