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看了两遍,一遍是因为顾长卫的摄影,那层空旷寂寥苍茫,绝对受到了苏联大哥的影响,一遍是因为片中许多颇为让人费解的喻体,比如片尾那些形态各异神秘古怪的树,比如老梗冲它吐痰的那面镜子,再比如那个瞎编乱造的字,还有那个循环不断的和尚讲故事的故事。拍这个片子的时候陈凯歌接近思想者的气质。片子直指教育,但不限于教育,民族的希望,人类的繁衍,实在是太厚重了,我是电影动物,我很渺小。
“不能再抄了”大概是中国电影最有力量的标志性话语之一,反正我听着觉得挺震撼的。
竟然影评只有寥寥几篇 读不下去 因此也并未解决掉我的疑惑
在这个时间段 我看了3天 前面一部分 配乐以及呆滞的人 都让我感觉到乡村鬼片
我看过原著 在看电影时帮助我回忆 来娣的意图与目的改的不好 电影给我的感觉局限于 或者她喜欢这主人公?但在书里我感受更多的是 或许 对音乐的热爱 以及自己的自信
主人公设置也不讨喜 形象整体上 以及取景拍摄手法上 把人放在很低平的空间里 大量的固定镜头 少有特写
孩子王
因为是当代文学老师推荐的小说,电影史考试推荐的电影,我便抱着“反正不亏”的心理去看了,小说在某节水课上囫囵吞枣地看完了,受了些触动,比起阿城的《棋王》,对于人性的冲击力似乎要小了点,散文式的叙述似乎又多了点,果然,在谢园,陈凯歌,顾长卫的强强联合下,拍出来一部极具诗化和美感的电影。
孩子王,我第一看到时并不知道是要讲什么,大概是要讲一群孩子,的确是讲了一群孩子,可孩子王并不是孩子,而是一位老师。老杆,高一还没读完,在现在看来他算不得知识分子
依旧可以在和《黄土地》相差三年的《孩子王》看到经典的极端构图:几乎所有的外景中,人物要么脚踩荧幕边缘,要么头顶荧幕边缘;有时甚至只能看到半个身子。摄影机的放置(全景)和不追随人物(固定机位)强调了人与自然的关系是平等的,甚至人是更为渺小的:比人物大的树,比人物高的烟雾,比人物张扬的篝火,以及比人物宽广的天与地。只有在内景戏中,人类得以被放置在居中的位置上。因为这是他们建造的空间,他们在其中的自信的。
步入大片时期前的陈凯歌,影片气质质朴,具有人文关怀。但陈毕竟少写剧本
与陈凯歌谈《孩子王》——李翰祥《我看〈孩子王〉》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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