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早晨,路灯还没熄灭,99路汽车售票员艾红、王朗骑车并排进了车场。场领导向他们介绍新来的司机邹永强。在车上,艾红无心售票,一会儿修修指甲,一会儿向外看时髦服装,王朗很热心自己的工作,麻利地撕着票,嘴不停地给乘客介绍情况。又一个冬日黎明,王朗在老地方等艾红一起上班,却不见她来,到车场才发现艾红正与邹永强尽情谈笑,这使王朗很不是滋味,这一天没听到他的声音。一个星期天,艾红在商场遇见邹永强,两人逛商店,下馆子玩得很开心。可是看到漂亮衣服买不起,而邹的同学是倒儿爷,花钱如流水,这使艾红动心了,要去挣大钱,结果与邹永强闹翻了。邹因开车思想不集中出了事故。艾红却遇上了一个自称外国留学生叫陈明克,他用金钱诱惑艾红,送她金项链、录音机,逛酒吧,使艾红陶醉在梦一般的生活中,忘记了工作和朋友,可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再去找陈明克时,才发现他是假留学生,真倒儿爷。一年后,还是一个冬日的黎明,已成为个体户的艾红又登上99路汽车,站台上王朗、邹永强送她下车,与前来接她的丈夫陈明克相逢。北京,你早!太阳升起来了……
普通人的生活中无疑是充满无奈的。你用来工作的自行车丢掉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也快没了,已经很倒霉;为了继续工作你只好去偷别人的车试试,可是一动手就被抓到了,更倒霉;最倒霉的是,你还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被人家抓到的。这就是《偷自行车的人》的无奈。如果你好不容易攒钱买了辆二手的自行车,没想到这是一辆黑车,车的失主还偏偏来找你了,也很倒霉。这是《十七岁的单车》的无奈。
《北京,你早》中的公共汽车司机当然也很无奈,因为他的女朋友被人抢走了,不过说到底这还是一种童话中的无奈。抢走他女朋友的青年自称是新加坡来的留学生,可是实际上是个普通的“倒爷”。在那个时代,90年代初之前,虽然“人欲横流”的资本主义已经在慢慢形成,但是人们毕竟还能有一点从传统社会结构继承来的自我安慰。那个时代有钱人的典型形象就是钻价格双轨制的空子、“扰乱社会主义经济秩序”的“倒爷”。所以,我完全可以在心里不服气地说:你有钱,我很穷,没错,但你没有“正式工作”,你没有“单位人”的身份,你很可能不诚实、不可靠
第一,我现在觉得北京对我来说已经是幻影了,是记忆,是脑子里的电影。我活过的那些北京感觉都是假的。所以这个电影里的情景都好像跟我隔着一个世界似的,我看到这些幻影便心跳加速,一方面是激动,另一方面我感到害怕。害怕找不到我的老北京了吗?北京不一样了吗?其实不是。其实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回北京,走在中央音乐学院后面儿的胡同,走在西四新华书店门口,还有隆福寺那个陪俺姐堕过两次胎的胡同串子,一切都没什么不一样的。就跟二十年前一样,北京这些地方基本上二十多年都没啥发展。比起不一样,我更害怕一样。我太害怕一样了,那将让我无法分辨真假,让我轻则五味杂陈,重则精神分裂。
第二,我爱贾宏声,爱他就像爱我自己就像爱生命,我老感觉我的身体里面有他。
第三,我小时候上的幼儿园是“鲍家街幼儿园”,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摇滚。知道的时候我幼儿园就已经拆了,但是摇滚的火苗却早已烧制了我的容颜。
人的悲剧之一就是自己的能力配不上自己的欲望,还想把欲望转嫁到别人身上。
艾红的转变也许在看到李子云后发生的,李子云和仿佛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悲惨的是艾红并不会中英文打字,于是她想逼邹永强上进,在发现两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后,她选择了陈明克。
更悲惨的是这样的事过了30年还在发生,无数的人不甘于平庸的自己,以为有赚钱的捷径,又或者以为可以通过婚姻改变阶级。倒真不知道该说幼稚还是现实。
其实邹永强的房间里也贴着崔健的海报,可是是陈明克轻易得到了艾红。艾红爱的不是他们的品味
紧凑的爱情片 《北京,你早》:怀念旧日的黎明和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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