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星》这部讲述落魄诗人和隔壁小裁缝的庸俗爱情的电影,之所以让我念念不忘,与其说因为那个落魄诗人不是别人,而是济慈,倒不如说饰演济慈的不是别人,而是本•威士肖。我知道,这样理解这部电影,是辜负了导演简•坎皮恩,因为她一心要着力表现的不是济慈,而是济慈的爱人芬妮,这是一部完全女性视角的作品,芬妮不是作为济慈的爱人出现,而是济慈以芬妮的恋人的身份存在着。
但是,坎皮恩已经不是1993年拍摄《钢琴课》时的那个坎皮恩,那时期女权主义在她身上是外显的,刚烈到要出现砍手指的血腥场面,而时隔近20年,坎皮恩虽然还是那个女权主义的坎皮恩,但她显然已经能用更平和的心态来看待男性。毕竟女性的弱势地位的根源不在于个别男人的暴虐,而是一种社会集体施暴造成的局面,就像在《明亮的星》里,济慈的保护人布朗作为剧中可见的唯一一个明确反对济慈和芬妮恋情的人物,他的声音是单薄的,他的阻挠也并非致命的,甚至最后他也默许了这一对艰辛的恋人。然而整部电影却始终处在压抑、不安与紧张中,即使在两人最无忧无虑的爱情场景里
今天丁丁加班,若希有小提琴课,一个人在家看《Bright Star》
Jane Campion又一次将安静、含蓄、细腻的情感表达发挥到淋漓尽致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说这部片子异常沉闷
我看后心中之喜爱难以言表,恨不能如片中人物般出口即是美丽诗篇
就像当初的《The Piano》,影片依旧选到美轮美奂的场景
更有我一向迷恋的欧洲中世纪服装
如果说《The Piano》完美的展现了钢琴的魅力
而在这部片子中,导演则选择了提琴来表达内心之情感
开头和结尾相呼应的沉郁的大提琴揭示这个注定的悲剧性结局
剧中小提琴的多处运用扣人心弦,尤其是Brown's“情书”而使爱情得以彰显那一段
应该说,故事本身就是感人的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dfast as thou art
对待爱情,还剩多少人可以still ste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会不会有人看了这部片子感觉到内心被撞击
可惜的是很多18世纪的才人都潦倒地不被赏识与认同
但后世留名的不是当时的那些富商巨贾,而是于困顿中挣扎的文人们遗世的佳作
精神比物质更能永存,可是物质却常是可以制肘的关键
怎么来平衡,历来是个难题
故事只截取了济慈人生中最后几年与邻家女孩相爱的故事,爱情里的他们不畏惧世俗,只是勇敢而坚定的相爱着,直到年轻的诗人济慈生命消亡,如此短暂的时光最终都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璀璨的瞬间,刻骨铭心的爱情终究在消磨于锅碗瓢盆的琐碎前戛然而止,谁也无法妄言,这究竟是生命的幸福还是不幸。两分都要给电影的配色,女主角穿紫色裙子坐在铃兰里的场景美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分给字幕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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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皮埃尔的表达方式,缓慢的述说,这部电影本身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首缓慢朗诵的诗。
诗人热烈而真诚的活着,创作像是在遥远的一颗星球上望着地球的生命。诗歌像缭绕在身边的烟雾,或是轻声的呢喃。我们置身其中,半虚半实。
“明亮的星!明亮的星!我祈求像你那样坚定——但我不愿意高悬夜空,独自辉映,并且永恒地睁着眼睛,象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不断望着海滔,那大地的神父,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或者注视飘飞的白雪,象面幕,灿烂、轻盈,覆盖着洼地和高山——呵,不,——我只愿坚定不移地以头枕在爱人酥软的胸脯上,永远感到它舒缓地降落、升起;而醒来,心里充满甜蜜的激荡,不断,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敢拍济慈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极度容易陷入解读传奇式人生的戏剧性陷阱,想不狗血都难。简坎平用淡化情节式的叙事,和破坏连贯性的风格解决了这些问题,而影片最为巧妙的地方则是选取了芬妮这样一个特殊的视点。
作为济慈的爱情传记片,济慈的视点可谓之“我”,一个较为主观化的视点,大多数平庸导演的选择,随时随地制造戏剧性的便利店,煽情的源泉。而以他的友人为代表的第三方则可谓之“他”,力保不犯错的平稳选择,在真全知与伪客观之间徘徊,最易营造生活流的假象
【明亮的星】2009年,一部美丽且真实的爱情片-《璀璨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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