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开始的第一个场景就非常戏剧化和有个人风格,还出现了一张东方人的脸,我以为是中国人,后来知道原来是偷渡到美国的越南人。
看完电影我以为这是一部老电影,甚至自己觉得有点老苏联的感觉,虽然我并不了解苏联但是我就有这样的感觉,里面充斥着一种让我感动的朴素情怀,有点浪漫革命主义的感觉(好吧,我可能想多了)。就像是最后出现的白色花朵那样纯粹的颜色,这样的表达方式我已经很久没在电影里看到了。电影结局几乎是脱离现实的,其实那个小镇的描写也几乎是脱离现实的,乌托邦式的理想化,那样的美好,让我更有一种悲观的感觉,因为现实生活中就不可能嘛,警察包庇,黑人小孩成功逃走,人与人之间是那么和谐,绝症奇迹般地好了,这完全是理想化的。但是我赞同导演这种建立一个乌托邦的想法,因为这表达了导演对朴素感情和美好生活的希望。
但一看时间电影竟然是2011年上映的还在法国取景,我开始没明白自己的困惑,后来看了导演资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在这部2011年的新电影却竟然没有出现任何现代的信息,没有炫目的手机,没有崭新的大房子
《勒阿弗尔》:极简主义的温情首部曲
文/灰堆南
勒阿弗尔(Le Havre)是法国北部的港口城市。之所以成为电影的名字,是因为芬兰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Aki Kaurismaeki)要拍摄他的“港口城市三部曲”的系列电影,《勒阿弗尔》是三部曲的第一部。在此之前,阿基在拍完“当代芬兰三部曲”的完结篇《薄暮之光》后曾有息影的传闻。而现在,这三部曲才刚刚开了头,看来这位作品个人风格显著的大师级名导还将再执导筒。对此,阿基不无幽默的告诉我们,“如果我不告诉大家我在准备三部曲电影,那么懒惰的我就一定不会去拍电影,而是在家里玩扑克。”
有时候,你不得佩服阿基大师对于影片拍摄地选址的眼光。电影镜头下的勒阿弗尔干净简洁,略显老旧却不乏温馨。城市和影片的风格相得益彰。但细想,又觉得好笑,导演所谓的“港口城市三部曲”会不会只是个噱头。为何是港口,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难道阿基•考里斯马基是想找个别有风情的海港城市一边享受生活,之余,再随性的拍一部温情的小电影,然后,再考虑退休的事儿。
看完下面的评论,不得不慨叹,多少人原来不懂电影。Le Havre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则寓言,是一则由里到外的寓言。寓言是程式化的故事,Le Havre是刻意程式化的电影。布景是程式化的,道具是程式化的,灯光是程式化的,镜头、情节,乃至表演都是程式化的。在Le Havre里,宁静是蓝色的(Marcel家是蓝色的,医院是蓝色的),希望是红色的(Idrisse出发时穿着红色的衣服,面包房老板娘的头上别着红色的花)。这种貌似怀旧的手法,与其说是怀旧,不如说是精炼,是删繁就简。用经典的手法,完成寓言的内容和形式的统一。
影片里面包含友情、爱情、种族、身份、困苦、拯救……很多很多一部看起来非常伟大的电影里面应该有的使之宏大深刻的元素,但是,阿基•考里斯马基先生根本没用它们,别说没把宏大深刻的主题当回事,就连跟宏大深刻有关的情绪都没当回事,他只拍了一种东西:平实、真诚地去生活和爱。这在我看来,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些看起来具有宏大深刻意义的“伟大电影”。
“听说在上海也发生过这事”
“听说在上海也发生过这事。”当看到一名医生很是煞有介事地对另一名医生说道时,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次导演郭利斯马基在《勒阿弗尔》里所表现出的冷幽默并不多,这可能是这部灰暗的电影里最惹人发笑的一幕了。
妻子得了绝症,正躺在医院等死之时,突然就莫名其妙地不治而愈了。所以才有了以上医生的这一番对话。这个贫困家庭一直靠丈夫擦鞋为生,而就在妻子得病后不久,丈夫却是于偶尔间收留了一名偷渡的非洲儿童……
大师级的郭利斯马基一直偏爱于在自己的国家——芬兰拍戏,这次却是移师到了法国。在《勒阿弗尔》里,法国,这个活色生香之地却依然是涂上了北欧般阴冷素静的色调,最多不过是把冻得硬梆梆的芬兰话换上了细细软软的法国腔。再一次地,郭利斯马基依然是把他的目光投向了底层生活,显示出的是来自底层那份特有的浓浓柔情,而无一点焦灼饥渴、难以挣脱的欲望弥漫。和郭利斯马基先前的《没有过去的男人》《浮云世事》比较起来,《勒阿弗尔》放弃了微小的视角,而是展现了一个群像式的画面
《勒阿弗尔》荡气回肠的喜剧片 星星点点的善意一闪一闪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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