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引导我喜欢上电影艺术的一部影片,从影片中的各个方面评价,它都是一部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大红灯笼高高挂》是由小说《妻妾成群》改编而来。原本发生在江南的故事,被导演张艺谋搬到了山西的乔家大院。我想这是成功的,三太太梅珊每天清晨凄凉的京剧嗓音和空灵的回声与深宅大院的空旷冷清恰到好处的呼应悲剧情节相。影片中多次运用固定镜头,固定镜头的稳定表现出深沉、庄重、宁静、肃穆,而镜头中只有下人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内容与氛围统一,更加烘托出影片的悲凉。
从电影一开头我就发现了这个故事和当代现实的联结——巩俐扮演的颂莲对着镜头的一番表白,看似在与母亲对话,其实是说给千千万万个包办婚姻的父母们听的。这当然不是导演的初衷,导演这么做更像是给封建这个假想敌披上模糊的外衣,让他的身躯更庞大一点,但当下的观众看这段很难不联想到身不由己的被逼婚女青年们。
日子就像片中的转场似的一页页翻过去,颂莲们的境遇仿佛也有了好转,不再被逼着嫁到深宅大院做妾,没选择地从了老爷,而是可以对着三姑六婆带来的相亲男挑挑拣拣,想捶脚有机器,想点菜下馆子,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也不见了,看起来好像时代在进步。但细想下来又觉得未必,眼前没有唱戏的三太太争宠,台北纯K里可能有个飙歌的小三,眼前没有口蜜腹剑的卓云,但在婚恋市场的茫茫人海中人人都是浮云,而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一起生活多年以后,最有可能的就是成为大太太这样平庸的女人。
影片中故事范围被浓缩在一个大院,让各房之间的冲突被摆在台面上呈现出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带来强烈的戏剧性,让整部戏变得好看起来。而生活远比电影惊悚,在现代
最近重温《大红灯笼高高挂》,记得小时候在电影院看这片子,除了隐隐有些压抑外基本不明所以。所以所谓重温,之前却并没有在心里留下多少记忆。
所以再看过后还是觉得惊诧,这惊诧不再是来自所谓的意识形态,而是忽然发现老谋子的形式感、象征性着实是太强、太强、太强了。甚至在他自己的片子中,什么《菊豆》里的染坊、《英雄》里的色彩同此一比,简直相形见绌。
灯笼、锤脚的形式感和象征意味自不待言,一声“掌灯锤脚”便会让四房妻妾的尔虞我诈达到白热化的程度。按说中国是个标榜礼仪廉耻的国度,这种窑子里挂牌待选的手段实在不太可能出现在这样的大户人家中。而三姨太梅姗的居所装饰着数面大大的京剧脸谱就更显得与中国的老派家庭格格不入了。老谋子不可能不了解其中的意味,但他还是做了,而且明目张胆。可见他已经将形式看成了纯粹的象征指向,面对明显的与情理不符也无所顾忌,如果不是为了取悦老外,那就只能说是走火入魔了。
所谓“不疯魔,不成活”,真正的大师必然是要疯魔的,只有沉浸其中、超脱其外,才能弄出真正的经典
点灯,灭灯,封灯,锤腿,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得更改。四季更替,岁月悠悠,争宠不变,明争暗斗不停。女人的一生悲哀,都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
冷言冷语的大太太,笑脸相迎的二太太,蛮横无理的三太太,怨恨自己的丫环雁儿,日子注定不好过。刚过门,免不了得到过多恩宠,三太太眼红,撒泼闹生病,大早唱戏曲,鸡犬不宁。
雁儿的怨恨,原来是二太太背后撑腰。扎满刺的娃娃,满屋的灯笼,丫环的命,做着太太的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假装怀孕,被人发现,彻底封灯,再无争宠机会。生日喝醉酒
书的特色是翻着纸页的时候,能在方块字叠里处处留白,留出很多很多让人去想象补充的延伸,但是电影的优势,在于将书中的人物更加鲜活耀眼地搬到你眼前,他们的一举一动,有声有色,都充满了生命力和活性,让人物间的神情言语更加充满冲突力与碰撞感,人物互动间的矛盾,显得越发尖锐,尤其是这种嘲讽味道深刻的题材。
苏童的原小说名,可是叫《妻妾成群》来着。
随着颂莲加入陈家,这个封闭的陈家院子里,四个太太一个老爷,让曾经身为女大学生、充满倔强的颂莲显得格格不入,她不擅长捧着老爷,初时也跟出身戏子三太太梅珊特别不对付,就连自己的丫鬟雁儿都不敬颂莲,二太太看着慈眉实则阴狠,大太太上了年纪倦于争宠,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个“家”中,颂莲像是掉在个无底的漩涡里,日子越过越惨淡,越看着院里的人是人非就越苦,直到三太太出轨被抓起来吊死,颂莲终是疯了。
什么是悲剧?悲剧是就将美好的东西撕烂给你看。
颂莲这个人呀,原来是个女大学生,在那个年代,哪个上过学的女子不是心高气傲的?颂莲却为着自己母亲所愿,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家
【大红灯笼高高挂】曲折莫测的剧情片 Textual Analysis of "Raise the Red Lantern" (1991) by Yimou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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