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弗朗西斯李不会拍女同性恋的电影,因为他拍不出两位女主之间细腻的感情戏,错,弗朗西斯李压根不会拍感情戏,在上帝之国里两位男主也根本毫无感情可言,总是营造阴冷潮湿的环境,推动主角之间的身体摩擦,来达到某种迫切的情感撞击和需求,是极其粗暴和自以为是的一种感情表达方式,没想到这种方式在菊石里再一次被如法炮制,有些人不买账了。
但这里的不买账反而不是导演的责任,两个男人在寒冷的泥地里打滚,喘着粗气,人们会一秒共情,感知野性。两个女人在房间互相跪舔,人们会错愕会觉得突然
真是讨厌那些对比来对比去抨击的人,这部电影你就从这部电影本身来说啊。
海浪般的镜头语言,海水中的相拥而吻都美得令人沉浮,玛丽塑造的也很好,理性,坚韧,柔软。对比起玛丽,其他人的形象相对弱化一点,没有那么饱满,甚至有些莫名其妙。这部电影的情欲戏也很好,强烈的爱意,离别的悲伤化为恋人想揉进身体的急切,也不会有过分的男凝。
有一幕很巧妙的设定,是玛丽站在大英博物馆挂满男性艺术家照片的墙前,这个镜头直接就展示了导演想表达的“阶级”的概念。还有一个出现两次的细节
一般吧,有点无聊。这部电影的特点是隐晦,很少有直白的表达。全片的色调与发掘化石的题材非常契合,在海岸的剧情没有任何与环境反差过大的颜色出现。
导演好像对“手”有什么特殊的偏爱,这很容易能注意到。电影的声音不太协调,环境里的声音如海浪等很容易就盖过了对白,不知道是否是故意位置,代表主角的声音常被当时的时代浪潮所淹没,但为何生活细节中物件的碰撞声音也不同寻常地大就不得而知了。景深被导演摆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好几次我都在想这也太浅了吧,相差几寸的距离可能就已经不在景深范围内了
为什么会有突兀这个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夏洛特患有轻度抑郁症,因为她和丈夫之间没有爱情,丈夫拒绝了夏洛特肉体上的欲望,丈夫时刻管束着她让她很不舒服,她在外面甚至没有说话的权利。
玛丽仿佛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理工男,严重社恐,不会表达,封闭自己,把情感倾注到自己认为的考古学事业上,却只靠它艰难得维持生计。她是一个les,与上一任分手产生误会,逃避,不愿沟通。不想成为妈妈那样的可怜人,不愿生小孩,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成为les的呢?不得而知,但我想成为les应该有这方面原因。
电影看下来,“孤独”二字一直在我脑中回荡。
之前看过《燃烧女子的肖像》,故事也是发生在一个小岛上,女子离开,故事“结束”。岛屿就像是某种割裂的文明,是失意/绝望/孤独的人们短暂寄居/逃离的理想国。
为什么孤独?
首先是整个女性群体的被边缘化,通过安宁和夏洛特两个女性角色体现出来。安宁是一个女科学家(一位化石猎人),她的发现非常惊人,许多出自她手的化石作品被放展在大英博物馆,然而很轻易地,被冠以男性收藏家的名字。 “一位女性的成就,如何淹没在历史之中
看《菊石》,爱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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