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醒的午后打开手机开始看,原本趴着,随着第一句凯里方言的出现,杂乱陈旧的屋落,不带修饰的人的面容,不知不觉间就坐起来认真看起来。
“背着手/在亚热带的酒馆/门前吹风/晚了就坐下/看柔和的闪电/背着城市/亚热带季风的河岸/淹没还不醉的桥/不醉的建筑/用静默解酒/阴天 阴/摄氏三到十二度/修雨刷片 带伞/在戒酒的意识里/徒然下车/走路到天晴/照旧打开/身体的衣柜/水分子穿越纤维”
整部片子看下来给我的感觉像一首长长的诗,虽然也确实是在连续的几首诗的旁白之中开始,发生
早在几个月前我就读到了毕赣导演的几首诗,初觉惊艳,后来得知这是来自电影《路边野餐》中的,于是暗暗对这部电影期许了很久。
这是一部我不愿意向任何人推荐的电影。因为它琐碎平常,因为它沉闷无聊。像是一首暗藏在导演心底湖泊里多年的诗,打捞起来,散发着潮气,晦涩难懂。如同一个似真似幻的梦。
在贵州凯里县城的一家诊所里,两位医生怀揣着对过去的郁结,惶惶终日,活得心事重重。老医生与陈升谈话,讲起自己旧情人送的磁带与自己还未送出去的衬衫,陈升讲起自己最近总也无法逃出的梦,是已经过世的母亲的托付。
为了解开两个人的郁结,陈升来到荡麦。
荡麦,在苗语里意味“不存在的地方。”网上对这段情节的种种猜测,我更愿意相信这是陈升自己的一场梦,臆想于过去,映照着未来。在荡麦,时间并不是线性笔直的,而是交融在一起,不断往前的同时,也不断地退回到过去。抬起望远镜,远远能看到从前的自己,放下来,又不经意地撞到无法解释的未来。四十二分钟的长镜头,毁誉参半,伴着野鬼与风,在大西南的山路间盘旋游荡,在梦与现实的边缘冒险
凯里和镇远是真实的,荡麦是陈升的梦。这个梦融合了他的过往经历、现实生活中的凯里,融合他所听到的老医生的故事,融合了他一路在火车上的所见所闻甚至所听。在荡麦中的人物、细节、事件都是陈升过去、现在的生活在他内心的重新分解、融合以及重塑。
在荡麦,会发现时间没有线性,镜头视角没有线性。我们做梦的时候会梦到整个故事,但是故事之间的连接是跳跃性的,陈升在荡麦的经历就是这样。在荡麦,镜头的角度都会偏高,如同一个360度无死角、视觉随时转换身体的上帝视角。这是潜意识中的陈升在看着自己做的梦。
如同我们进入梦境一样,陈升到荡麦这个地方是突兀的。他穿过了一个隧道,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条道路和一座破旧的房子前,一位穿着黄色长裙的姑娘坐上了摩托车。他说荡麦很像凯里,其实这就是他印象中的凯里。
1.
荡麦的人和凯里的人是对应的,凯里那个叫做酒鬼的瘸腿疯子。这个瘸子在洋洋的裁缝铺里曾经一闪而过。
白色皮卡的司机的形象来自于老医生对陈升的讲述。老医生告诉过陈升:他的儿子是被白色皮卡酗酒肇事撞死的。所以在荡麦
文艺片谁没看过?拍电影本身就是讲故事,讲故事都没学会,你拍个什么电影,美丽的人生,辛德勒的名单,肖申克的救赎,霸王别姬,活着,百鸟朝凤,那山那人那狗……好看能看的太多了,这种看不下去的不多,还被一帮人给捧的,真是恶心,看导演那个样子,就是平常现实中被边缘的人,自以为自己内心多么的有故事,但是拍出来的电影如同狗屎一样
路边野餐:当选年度最佳华语影片应该已无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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