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科波拉1971年出生,那一年,美国《艺术新闻》发表一篇名为《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性艺术家?》的论文,这是女性主义首次在艺术领域发起对男权的挑战。就在那一年,他的父亲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正在拍摄那部举世闻名的电影《教父》,那年老科波拉才32岁,但已经成为了伟大的导演。索菲亚•科波拉则在自己32岁的时候,拍得让她闻名世界影坛的《迷失东京》,那是2003年的事了。
我认为,这对父女的电影作品很值得合在一起观看,气场与故事架构大不一样,至少可以直观得出一个粗浅的结论,即:女性艺术家往往多表现个人情感,而男性艺术家则长于表现重大的历史题材或政治内容。
老科波拉还活着,但已不拍电影,索菲亚•科波拉正是壮年,用一部很像《迷失东京》类型的电影,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影片叫《在某处》。用壮年一词形容女人,似乎稍显不妥,并非女性无有壮年,而是一个“壮”字,稍显阳刚气。从《迷失东京》到《在某处》,皆为女性视角,独特观察,一以贯之,格调轻柔,结构疏散,一股女人气。老科波拉的电影若比喻成大部头小说
这是索菲娅•科波拉的第四部作品。作为当今不多的“作者电影”的实践者,她的所有作品都是自编自导,都有一致的视角和艺术表现手法。比如,跟她几年前的作品《迷失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一样,这部电影讲述演员的生活。索菲娅来自美国电影界的皇族,她的父亲、《教父》导演弗兰西斯•科波拉一度打算买下夏特蒙特旅馆。从电影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看出她对电影行业的熟悉程度。强尼的卫生间里摆着几种药,焦点清晰的是Propecia药盒。这种药用来应付跟雄性激素分泌有关的问题。也跟《迷失东京》一样,《在某处》的核心场景为旅馆,电影的喜剧效果都包括在异国酒店的房间里看电视。前者是男主角看日本风格的晚间脱口秀,屏幕上的男主持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话极为闹腾夸张。后者是男主角看《老友记》(Friends),詹妮弗•安妮斯顿的英语台词消失,她说意大利语。演员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公关应酬,两部电影中的男主角都涉及到化妆、拍照片、回答记者弱智的提问等场景。
更重要的在于女主角
电影花了很多时间在交待着一个好莱坞浪子的无聊生活,直到他的11岁的女儿的出现。女儿给他做早饭,一起玩吉他英雄,一起游泳,让他突然间从火星回到地球,尝到人间烟火。还是《迷失东京》的节奏,磨磨叽叽的,有一搭没一搭,却也并不无聊。
要说音乐它就是这么重要!就是在最合适的时间、最合适的情绪,说出你最没法用语言说出的话——泳池边强尼跟女儿戴着墨镜晒太阳那段,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忧伤突然被一段磨磨叽叽的歌感动了,我不知道是哪个乐队,只听那歌声慢慢唱着:Everyone was well-dressed, everyone was a mess...
我突然明白了这部电影的用意,这段旋律却再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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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ill try anything once
by: The Strokes ( 2006 《Heart in a cage 2》)
Ten decisions shape your life,
you'll be aware of 5 about,
7 ways to go through school,
either you're noticed or left out,
7 ways to get ahead,
7 reasons to drop out,
when i said ' I can see me in your eyes',
一成不变的生活无聊、单调,就像一锅不断加温的水,烹煮着我们这些蛤蟆。我们舒适的游啊游啊,一圈一圈,分毫不差,甚至都不知道最初选择游动的起因。一切就是那么平淡的顺其自然,我们不闻不问,自顾自的游啊游啊,一圈一圈,分毫不差。水开了,那些蛤蟆就一个个的抱着团,蜷缩着,随着沸腾的水上下翻舞,起起伏伏,骨头上带着絮状的皮肉,继续着翻舞,然后,悄悄的无影无踪……
我们从没想过去改变,《僵尸肖恩》中的那些僵尸就是一个个无聊至极的人的化身。城市就是一座墓场,葬送所有的喷薄的新生,美丽的幻想,天真的笑容,如果你不明白这道理,你已经是僵尸的一员,你明白了,你就即将是僵尸的一员。没人能逃出升天,永远的走着同样的路,看着同样的人,说着同样的“今天天气不错”和“有时间,一起吃饭”,连笑容都那么标准,扭头之后,迅速收殓,冷酷的像条鲨鱼。
我们喜欢一成不变,这对于我们来说,驾轻就熟,去熟悉的小店买东西,和熟悉的朋友看球赛,点熟悉的餐,坐熟悉的座,不必考虑任何的“意外”情况。每天,像极了生活中的任何一天,对着镜子
全程炸裂!《在某处》电影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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