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样兴奋,金基德的《空房间》。
我现在已经近乎无法忍受任何与生活与常识接近的艺术形式,因为它会羞辱或浪费或退化我的智商,而看不下去。像王小波说的:我所关心的是生活背后的事情。以及:
我呀,坚信每一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该是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世界无非是些吃喝拉撒睡,难道这就够了吗?还有,我看见有人在制造一些污辱人们智慧的粗糙的东西就愤怒,看见人们在鼓吹动物性的狂欢就要发狂。
即放在影视领域,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还是戏剧
喜欢一篇小说和一部电影,它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去年在马德里安。
小说是颜歌写的,时至今日 ,我依然记得里面的一句话,1961年,那一年在我们的城市,无数人在饥饿中死去,而有人,去年在马德里安,享受着高雅的痛苦。电影是阿伦雷纳拍的,我已忘记了内容,相关的记忆只剩下镜头里那些高大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和那个不停吐槽的男人的表情。
颜歌在讲述一些琐碎的事情,我想如果她面对镜头,那么语气一定是电影里那个男人的。在一个南方的小城里,颜歌,或者她笔下的那个才华横溢却又怀才不遇的女孩,发泄着对生活的不满。她的男朋友剽窃了她的小说后抛弃了她。她的姥姥死了,她认识了一个叫顾良成的花圈匠,不停地跟他抱怨。生活是如此索然乏味和不公。她想去忘记那些生活的不愉快,可一些事情你越是想忘记越是铭记。于是她想去看一部叫做《去年在马德里安》的电影,她听说那电影是沉闷乏味的,就像她的生活。
关于电影,一个男人不停得向一个女人讲诉这去年在马德里安发生的事情,他们如何相遇,相爱然后离开
去年的马里昂巴德也许是他记忆中的一方天地。
他无休止的话语是这方天地强有力的佐证。也是过去的自白。
那种音乐是引线,勾连那些升起的点。将话语引向那几次她走来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回声。
或许,不是记忆的天地。记忆与天地,看上去相悖。
是记忆的城堡。迷宫是城堡里的路。
在“音乐”的引导下,也许是“音乐”的流动后来承载了这座城堡,甚至“推翻”了这座城堡。
他带着她离开了。还是“我带着你离开了”?
我比较愿意相信,他走出了迷宫,走向了未来。
我愿意认为
关键词:
形式 风格
正文
对《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形式的探讨是主题。本片在形式上把几乎所有近景镜头中的人物设计成雕像似的存在,他们没有动作,没有表情,没有运动,就是仅仅存在于镜头前然后毫无变化的念出极度书面化的法文台词,而只有主角在动,在说话。近景镜头中几乎完全不动的人物,每每可以顺利地占据画面中真正几何意义上的黄金分割点,使画面秩序感强烈。为了弥补运动的缺失而造成的视觉单调,摄影师大量利用镜子取景,来强调空间的层次性,在没有对白的场景中则永远保持摄影机本身的运动,或者通过画面中人物在不同维度上的运动,尽可能的暗示立体空间的存在。 精致的黑白摄影也在本片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块的阴影衬托柔和而明亮的高光,侧光造成的人物剪影,强烈的正面光造成的类似底片效果的影像。形成了强烈的,独特的影像风格,巧妙地表现了人的记忆是部分记忆,会忽略周围次要人物和事物。
影片的内容这是一个关于遗忘和回忆的故事。一个叫作X的男人遇到一个叫作A的女人,他说他们认识,他说去年他们在马里昂巴德相爱了
故事来得很慢,但它永远不会缺席。
知道这个电影是因为课程要求,看了也实属偶然,毕竟年代久远呐,不容易,不容易。
第一次打开确实抱着只看15分钟的心态,但是大概5分钟就果断放弃了,因为盯着屏幕看了五分钟,除了一个低沉的男音一直在不断重复对酒店的描述,和画面上缓慢出现楼梯、雕塑、天花板这些固定物体之外,一个人活人的影子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资源。
但是老师确实要求课前观看,于是第二次带上毛毛一起看,前五分钟做好心理准备听他不断循环,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看见了人头
“去年在马里昂巴德”当意义被延滞,影像之外还剩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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