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笨鸟》首先蹦到我脑子里的一个词就是 “生猛” 。
实在是太少看到这样生猛的影像了。我非常佩服导演黄骥。她把自身经历的痛苦和伤害作为素材,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现给观众。她关注留守儿童的困境,关注家庭中爱与教育的缺失,关注社会对青少年的忽视和犯罪。她主动揭开伤疤来对抗现实的肮脏。
影片中的女孩林森是一名留守少女,她因为缺乏关心和陪伴而被迫成长。她的成长是自毁式的:盗窃、被校园霸凌、被迷奸、好朋友自杀、不适当的初恋性行为。这甚至都不太能称得上是青春期的叛逆
“比起《雞蛋與石頭》,小女孩成長了。電影首先是面對自己,然後才好面對大家。”(黃驥)
梅峰老師:“你們的劇組有多少人?”
導:“最多的時候四個人。蹦蹦裡最多能坐四個人。”
黃驥:“大塚特別會利用現場光源,基本是自然光。”“我常背著孩子,做錄音。”“《雞蛋與石頭》獲獎以後,大家說,快拿獎金去買房。我們犯了個錯誤,把獎金存起來準備拍下一部電影。現在房價漲了,我們沒有房,有了這部片子。” 大塚:“對導演,前三部是最重要的,一定要保持自己的風格。第一部很純粹,第二部開始有人來幫忙
又客串记者帮《外滩画报》做了这个采访,原文戳[这里]。
采访结束的时候,黄导问我读大几,然后说她几年前就接受过“外滩”采访。当时吓死我了,觉得这2个小时的采访估计不行了(还错过了奥斯卡的直播!)
结果今天一早黄导给我微信说,做过采访里最喜欢这篇稿子,喜欢我没有用猎奇的方式去说她和电影,反而将她、她的家庭和电影做了梳理,而且“笔触很温柔”(男生被这样夸也是有点害羞)。算是很满足了。
其实整理对话差不多2w字,最后和编辑聊下来,还是决定这样呈现反而最舒服吧~嘻嘻。
前些天,樱花季的饮料广告,漂浮礼堂的日本少女梦,女主角在如雪的刹那芳华里,逆流而上,冲进学校礼堂的幻梦演出。樱花与青春的关系,以各种方式在日本交相辉印。
而《笨鸟》,一部在湖南夏秋季节制作的电影里,几乎是没有植物的电影,彷佛机械的时间,在人的身上凿刻死亡面目的过程。
今晚被这部电影,震撼到失眠。少女垂颜长发间的落寂挥之不去。这是一次最勇敢的成熟,以叛逆的盗窃开启,复仇者的无声骑行结尾。
第一件赃物,是牵制林森头发的一双手里的手机。盗窃成了以罪制罪的还击
姚红贵作品,飞不高的笨鸟落在跑不快的牛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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