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必须得承认社会学是一门伟大的学科,至少某些定律在还能为我们所证实并且接受,比如“怎样的社会产生怎样的文化”。所以,二十世纪的张艺谋拍得出《活着》而二十一世纪的张艺谋拍得出《三枪》。同样,七十年代的美国,诞生了史诗级的恐怖片《驱魔人》。
还是得庆幸,七十年代的美国毕竟还比较严肃,拍的恐怖片也是严肃的。电影的恶魔不是那些从电视里爬出来的孤魂野鬼,而是具有强烈的宗教意味,是教会与魔鬼不共戴天的世仇。偏偏本地教会,还是基督教里最为保守的天主教。魔鬼从何而来,它意欲何为?影片没有说明,但是它侵占了童贞女的身体——这被基督教徒认为是最为圣洁的,这无疑是强烈的暗喻。它亵渎圣像,趋势小女孩当众小便,在医生面前露出私处,用十字架扎自己下体。对于一个70%以上人口为基督徒的国家来说,这不啻于最大的侮辱——还有什么比这对主恩赐的践踏更为荒谬的事情?魔鬼的肆无忌惮,医生的手足无措以及神父的无可奈何,三者鲜明的对比,就好像世界末日来到,却没有看见主赐予的救赎,我们所依赖的,竟给予不了我们力量。面对魔鬼
电影的高成本和高艺术水准无必然联系。
这是个已被验证了无数遍的基本命题。
大制片厂制度和雄厚资金后备根本就不能保证成本的最终回收。绝大多数时候,大制片厂拍一部影片就好比庄家操作一只股票,大家其实心里都没底,但总得拍点什么。于是就先挑剧本,挑不出好的那就差的里面选一个还过得去的。再请导演,真正有能力驾驱的看不中这个剧本的话,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不挑食的导演。。。一步步赶鸭子上架,得拍且拍。最后弄出来的成品自己看了都心凉。没办法,得回本啊,那就出钱找人吹,砸钱蒙大众,观众是能蒙进影院一个是一个。这样的例子实在是数不胜数。
然而:导演是灵魂,摄影是皮肤,剪辑是骨架。
73年的弗里德金已是一个驾驱能力极强的导演了。我们得庆幸小说驱魔人的首版电影改编剧本被弗里德金接受,而未落入平庸之辈之手。在经历了71年的法国贩毒网的历练之后,弗里德金在影片整体把握上已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这种风格特别适合动作片的表现。其鲜明视觉形式存在于镜头调度和场景切换上。这是种对形式主义的深刻挖掘和创新。
《客》与《驱魔人》
首先令人感到恐怖或者惊吓的通常都是出其不意的,没有预料到的往往是最恐怖的。影片很多时候,在看似日常的场景中突然插入恐怖的场景,比如芮根从楼上倒着走下来、头360度旋转、呕吐物等。虽然是1973年的电影,如今看来依然颇具恐怖效果,正是因为这种恐怖的场景是观众没法预料的。而国内为什么很多“恐怖片”看完让人觉得一点也不恐怖,是因为许多套路观众早已烂熟于心,下一个场景将会出现什么,观众早已在内心打好预防针,防止自己过于惊吓。
此外,本片浓厚的宗教意味也是一大特色
《驱魔人》确实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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