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几年中国有个画家,拿自己女儿当模特画人体,最后还做了展。从媒体到普通大众都接受不了。有人想看看中国民众现在的思想就去搜索下“画家”“女儿”,看看那些网友的评论。
我总觉得都21世纪了。中国人思想该进步了,没想到比起前清,比起民国,思想的狭隘闭锁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看此片,潘玉良在国内办画展的民众和今天的民众有区别吗?
我们总无法忍受广电总局把很多影片很多镜头和谐掉。因为那些影片稍微有些露点,其实我们自己有时候也没法让人忍受。从上到下,一个球像。
这是一个充满伪君子的国家。我们可以看小泽圆/武藤兰却受不了别人画人体。因为我们的射点太高,油画和雕塑打不了飞机。
说两段我珍视的镜头。头牌千岁红裸身死在青楼门外,地上白雪皑皑,贴身侍女玉良惊慌失措,老鸨见状令她不要声张。千岁红被人用席子一卷,用小舟载着,行至远处,扔进乡民浣洗衣衫的水中。
女同学贺琼临终拿起画笔,终未划出一条线,玉良在她身边,她说,我不能画了,你画得比我好。玉良画贺琼着旗袍之姿,她扯破画幅,掩面而泣。
千岁红指点玉良,看准一个男人,缠住他。把女人送进魔窟的是男人,魔窟之魔是男人,将女人救出魔窟的,在她们看来还是男人。潘赞化为玉良赎身是几率性事件,甚至还真与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破了才子佳人皆虚假之言。千岁红作为头牌,老鸨、一众小姐、打手以及预备接班的侍女都要看她脸色,一朝毙命,还不就是河塘鱼虾的美食。玉良被潘赎身离开风尘地,她的一干姐妹出来送行,好像地狱里的鬼火从地面喷薄,鬼哭狼嚎,“玉良救我!”尚未彻底过江的玉良又能救谁?她不是离开,是慌不择路。
贺琼遇人不淑,沦落风尘,重疾缠身,客死异乡。她的出身比玉良好吧,同在艺专的时候,也是难分伯仲
记事儿的第一部电影。
大概是八岁左右。我妈带我去电影院看的。
虽然有很多少儿不宜的镜头,包括内容也不适年纪的过分OPEN。
却影响了我很多。
比如...
对青楼女子的理解同情。
对人体油画的初印象是真正出于艺术的表达。
夹烟卷的女性绝对不一定是坏人。
母国总是那般狂妄自大不容栖身。
甚至,是对外国世界的向往。
对留洋归来的人的好感。
就是因为过早的接受了这样的印象影响。
导致始终都无法接受或被接受我在母国的存在。
刚刚看完巩俐与尔冬升主演,张艺谋监制的94年版《画魂》。剧中男主角潘赞化有两句话让我刻骨难忘——“玉良吾妻你在国外已多年,期间国家发生了不少大事,。。。,你说极想回国服务,但祖国目前气候严寒,还是待来春考虑成行为好。”,还有一句是潘玉良重回法国,潘赞化说的那句“一生得以知己足矣”。
不知是不是年代的关系,我总感觉上世纪初的那些知识青年总是那么纯、那么真,为了理想、为了精神,激昂一生。马斯洛的需求层次论上说人有五种需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人际需求--尊重需求--自我实现需求。那时的他们像潘赞化、潘玉良好像都在追求一种大事业,一种绝对的自我实现,这种至高的追求压制了生理、安全以及人际这些基本需求,显得那么伟大并受人尊敬。潘赞化与潘玉良结婚后,为了各自的事业聚多离少,潘赞化更是遵从玉良的意愿,把她送去法国学画,一走就是七年,然后再走就是半生,再不曾相见。也许是看惯了身边的耳鬓厮磨,也许是听惯了身边的生生世世,忽然发现我们现代人的追求不但没有前进,反而更原始,更低级
【画魂】五十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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