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片的观后感正如片子最后一节媒体对Thomson的评价,unexpected, unpredictable, 超现实主义,极度荒诞又极度真实。
正经来说,就是一高考命题,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从一开始Thomson的精神状态来看就知道他的结局“只能是死”,但是最后又给了一个”开放“的结尾;每当你以为他的戏剧会因为这种那种奇怪的因素而fuck up的时候,一切又奇迹般地好了起来;每当镜头对准Thomson的时候总能引申出一定的哲学内涵,他的自我怀疑(do I exist),自我否定(I don't exist),自我肯定(幻想拍摄Birdman4一定会大卖),自我“救赎”(三次自杀),正是人类遭遇精神危机时教科书式的应对方法,但是又借由荒诞的情节来完成...各种介于可以预测与不可预测之中的情节,回环往复的情绪,借电影中各个角色之口流露出对艺术社会、对演员人生尖锐的写照和嘲讽,配以长镜头和鼓点背景乐使得影片几乎没有闷场,犹如身临观看一场出色的舞台剧,而这样的缺憾就是造成影片走向夸张,几处停顿的地方都是为了转场而没有真正给演员和观众的情绪留白,显得急躁。
如今的好莱坞,两部分电影最火:一部分是以漫威为首的超级英雄大片;另一部分是从年初就赶着去各大电影节领奖,年末首映,最后奥斯卡获个满堂彩的所谓艺术电影。鸟人,把这两种电影都讽刺到了。
媒体与观众
好莱坞的宣传方式我们都比较熟悉:明星效应、娱乐节目访谈、搞怪制造话题、放出亦真亦假的个人隐私。姑且不论当下流行的超级英雄片逃不出这些,就连一部严肃的“准获奖片”也要靠这些博得眼球。给大众配一副有色眼镜,是宣传中的必要功课。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片方与媒体间已经达成了一种默契,媒体的敏感度在这方面是最强的,甚至靠八卦就可以堆出一篇影评。
就像片中配角突然被吊灯砸到、诺顿的突然歇斯底里、主人公赤裸上街、最后用真枪射穿鼻子,这些突发事件每次都让话剧增加关注度,人们到剧院里消费的更多是一种“八卦”的心态,大家也都把这看成一种“成功”。就像“采访”那样的成功。
评论家与权威
对我来说,冈萨雷斯是我几个非常尊敬却不太喜欢的导演之一,其他的还有大卫·芬奇、伊斯特伍德等等。不过相对于后面这两个导演,我几乎可以说是喜欢他的。但《鸟人》不但没有像《美错》一样让我热泪盈眶,连《巴别塔》的动容都没有做到,虽然我承认,它是一部很好很好的电影(此处应该有“可是我偏偏不喜欢”)。
导演的炉火纯青、演员的精湛演技,都在《鸟人》中精确地体现出来。《鸟人》,或者应该改名叫《鸟侠》,讲述了一个曾经演“飞鸟侠”(不知道飞鸟侠是什么东西的观众,请自行脑补蝙蝠侠、蜘蛛侠)的过气演员在话剧舞台上孤注一掷、企图东山再起的故事。《鸟人》是一部戏中戏,Michael Keaton几乎演的就是他自己(他是八十年代末的蝙蝠侠演员,如日中天),或者说许多好莱坞过气演员的代表。在观众眼中,他们是红极一时的偶像,如今却被渐渐遗忘;在评论人的眼中,他们是靠脸出名的玩偶,没有真才实学,被嗤之以鼻;在他们自己的眼中,他们是矛盾的:既为急流勇退而后悔,又看不起当红炸子鸡;既觉得自己搞的是“艺术”,又渴望得到评论家的垂青
文/ 五乔
墨西哥裔导演亚利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多的电影,看起来可真是不轻松。从《爱情是狗娘》、《21克》、《巴别塔》直到《美错》,每一部的话题都选得异常沉重。观看他的电影,就像读他的名字带给人的感受一样:虐心。要是你以为这部打着喜剧旗号的新片《鸟人》能够让你轻轻松松笑一场,那就大错特错了。
“三”一定是全球通用的神秘数字,不然墨西哥裔导演伊纳里多何以深谙“三生万物”这个道理,上文提到的几部作品毫无例外都是通过三个貌似随机选取、实则相互交织的故事,立体地展现同一个主题的不同侧面,这种叙事方式也加深了他的作品在思想上的深度与广度。所以很自然地,在《鸟人》中,我也在寻找这个宿命般的数字。
初看来,《鸟人》只有一条故事线,那就是过气明星Riggan,根据雷蒙德·卡佛的小说《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自编自导自演的一部话剧,从排练到试映到首演的过程。然而随着电影的深入,这个神秘的数字还是借着三位主演逐渐显露出来。不过这次三点并没有构成一个平面
《鸟人》无知意想不到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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